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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柏有点慌了,赶忙抓着她的手道:“那再戴一次。”
“不用了。”
徐夕夕抽回右手,道,“戴哪里,或是戴不戴戒指,意义都不大,说吧,你到底想干嘛。”
“想和你结婚哪。”
苏柏很理所当然。
“为什么?”
“因为,因为,”
苏柏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因为那天晚上啊,我们……”
哦,自己真应该去死。
苏柏恨恨地想,为什么说了半天,却说出这种鬼话,他明明是喜欢徐夕夕,才要向她求婚,那天晚上的事情,不过是更让他确定了对方的心意,说白了,那只是开胃小菜罢了,爱情,才是主菜。
可是,他却主次不分,所以,徐夕夕也没必要再对他客气:“所以说,你要为我负责是吧?”
苏柏犹豫着,点头还是摇头,这个选择题,为什么这么难以回答。
徐夕夕却大笑了起来:“行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单纯。
那天晚上,就当是你暗恋我这么多年,精神可嘉的一个奖励罢了。
你不用这么当真吧,还想得寸进尺不成啊?我说了要你负责了吗?”
徐夕夕脱下那戒指,扔还给了苏柏,苏柏却没有接住,谁也不知道,那戒指到底掉到了何处。
苏柏只觉得,自己的一片心意,也如那戒指般,被徐夕夕给生生地扔掉了。
徐夕夕推开车门,脚刚要迈出,又转回头来对苏柏道:“你还是回去好好哄哄钟谊芳吧。
要是天下跟我睡过的男人都要抢着对我负责的话,我还嫁得过来吗?”
苏柏紧咬双唇,一言不发,只是冷眼看着徐夕夕走下来,关上车门,转头往回走。
可是,他却没有勇气再回头去看她一眼。
他明知道徐夕夕在说谎,那条早上,宾馆床上的那条白床单,是最好的证明。
虽然这年头,补个□膜只要80块,可他依然相信,徐夕夕不是个老手。
她要真是经验丰富,也不会在整个过程中一直骂骂咧咧,对他又掐又打。
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苏柏迷茫了,他突然觉得,这二十几年来,他竟从来没有读懂过徐夕夕的心意。
就在此时,孙伟也在苦恼,因为他觉得,自己也越来越不明白卫澜的心意。
或者说,他装着不懂卫澜的意思,对她发来暗示分手的短信置若惘闻,依然我行我素,对她纠缠不休。
卫澜觉得烦了,她已经真的厌烦了,她对这个孙伟,已经连最后的一点好感都没有了,可他还是不停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像个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
孙伟就是吃定了卫澜心软这一点,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紧追不放,期盼着能再将她哄回来。
当初他同卫澜交往,就是看准了她软弱可斯这一点,以他这种铁公鸡的性格,随便换个稍微强势一点的女人,都得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他错了,他不知道,女人有时候看着软弱,发起脾气来,却也能将他给治个半死。
卫澜正在那里处理一份文件,孙伟又粘了上来,在一旁没话找话地烦她。
她忍了几次,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因为她总算看明白了,再这么不明不白下去,这个孙伟,是不会死心的。
所以,她将手中的文件狠狠地砸在办公桌上,抬着瞪着孙伟道:“孙伟,我们已经分手了,拜托你以后,别再来烦我了。”
这话声音不大,但也足够旁边的同事听见了,卫澜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彻底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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