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点,大家对于她从重伤昏迷中醒来,都松了口气。
检查了一下身体,发现蓝染那时留给自己的那道长长的疤痕还在,从小腹一直蔓延到锁骨,狰狞恐怖。
伤口已经脱了痂,只剩下了一道非常浅的红色。
更墨年挑了挑眉,越发觉得自己有些变态。
毕竟,伤口从愈合到脱痂再到如今的褪色,实在是有点太快了。
至于灵力,倒也稳定。
左眼已经不再带眼罩了,浦原为她准备的义骸很舒服,灵压也得到控制。
怎么说这也是现世,像他们这些队长级的力量,如果不用义骸,空间根本无法承受。
看起来仿佛一切正常,天下太平。
偶尔,更墨年会问起虚圈啊蓝染啊崩玉啊之类的问题,浦原喜助不避不闪,她问什么都只一句话,‘解决了,没事了。
’
更墨年楞,“都活着?”
浦原喜助点头,“都活着。”
他所说的活着,仅仅是指一些特定的人。
都是更墨年在乎的,关心的。
更墨年:“那十刃呢?”
浦原喜助:“有几个死了。”
说不好奇是假的。
只是,好不容易活了下来,那些尸魂界和虚圈的争斗,就请不要再让她参与了。
那些战况啊局势啊之类的,不知道更好。
更何况现在很平静,或许是两家暂时休战了也有可能。
她已经不指望蓝染可以还她那顿饭了,起码给了他一个‘黑棺’,这帐也就算是清了。
至于市丸银,更墨年不提,浦原喜助更不会提。
反正,他活着。
足够了。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如今,就真的像那时所说的,呆在了浦原喜助身边,什么都不怕。
偶尔会说起以前的事情,说到她究竟被浦原喜助救过几次。
一身墨绿色外衣的前12番队队长靠着墙,平日总戴着的帽子被随意地放在一边,淡金色的头发乱糟糟地翘着。
他看了一眼一旁兴致勃勃地某人,抽了抽嘴角,伸出一只手,任由她开始掰着手指记数。
恩,第一次昏迷时被救。
寻找斩魄刀的时候也算吧。
第一次在现世被大虚围攻的时候……还有之后昏迷的时候。
在忏罪宫的时候。
蓝染叛变的时候。
在断界的时候。
更墨年咬牙切齿,一手用力掐着浦原喜助的手心,痛得某人嘴角直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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