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妮,你一样吃奶酪长大的,为毛才165?这种情况下,显然就失去一片大好的气势啊。
“那是我的男人。
你这个野丫头、贱女人给我少动歪脑子。”
她莫名其妙地抛出一句话。
贱女人说谁呢?尼玛才是贱人,你一家都是贱人!
今天星期几?哪个神经病医院放假,逃出来了一条疯狗,逮人就咬?我连你是那根葱都不知道,跟你抢毛男人啊?动不动就耍泼皮,完全就是个缺德无耻的极品,你看中的男人送我都嫌累赘!
不能动手,我林微微还不能在心里把你骂个狗血淋头?有一种功夫叫做以眼杀人,君子动眼不动手,用目光鄙视死你!
哼,想看我出丑,劳资我偏就不让你得逞。
当真是气到了极点,连做出来的事都失常了。
顶着一脸的奶油,林微微也不急着擦,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还气死人不偿命地对她微微一笑,极尽所能地带着嘲讽和鄙视。
那女子一愣,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个反应。
这边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早已引起了不少人的围观,贝雅吓坏了,忙将这事报告了老板。
克莱匆匆走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你是这里的老板?”
金发小姐眯了眯眼睛,扬着下巴,高临下地瞥了眼克莱。
显然也没把他放在眼里,那神情倨傲得几乎让林微微以为她是希特勒的私生女。
“是的,请问小姐出了什么事?”
“你的员工是怎么工作的?连个茶杯都端不稳,差点把热茶倒在我身上。”
克莱皱了皱眉头,目光在两人间游移。
她浑身完好无损,而林微微却狼狈不堪。
不但被泼了一身热水,还贴着一脸奶油蛋糕,到底是谁动手,事实摆在那里。
显然,是她在睁眼说瞎话。
明知微微是无辜,可也不能得罪她,谁让户是上帝。
克莱开店多年,什么货色没见过,是一条老狐狸。
他神色很快恢复正常,陪笑道,“是是是,对不起,她太不像话,我这就去教训她。”
他转头对微微说,“还不快给小姐道歉。”
被滚烫的热水淋了一身,皮肤痛的不行,微微心里火冒三丈。
但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忍就一个字。
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能给老板惹麻烦,否则他们都没好果子吃。
唉,头上没人罩着就是痛苦啊,打落了牙齿也只能往肚子里吞!
but表面上不能动声色,却不能阻止她在心里头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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