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担着两根树枝,一根卡着胸口,一根担着大腿,跟晒衣服似的。
挪挪身子,他整个人都跟散架了一样。
胸口本来憩伏着蛹乙的位置一片血肉模糊,上面插满了金针。
肩头,大腿,肚子,头顶,脸,也插满了金针。
这绝对属于过度治疗,或者是医疗事故。
“救~~命~~啊~~”
苍魇一喊,所有的鸡全部抬头看他,俨然是训练有素。
“晒干了么?”
玄清闻声转了出来,手上居然抱着一个饭桶。
“干……干了吧……”
苍魇咬牙切齿,见过晒衣服晒肉干晒豆腐干的,这还是第一次听说晒人的。
“我这么费力才把你从水潭里捞回来,不谢谢我吗?”
玄清仰脸笑着,两眼水色滟潋。
妖魔一样的玄清,他是可触可摸的,带着万劫不复的味道。
那种眼神总是只滑掠过肤血不要骨肉的冰凉,却是一种无解之毒,你无法站在里面,却更不愿站在外面。
“谢谢……谢你八辈祖宗……晒归晒,你好歹也翻个面吧?”
照这种晒法,不死也脱层皮了。
“有力气拌嘴了?想翻面就翻面吧。”
玄清从旁边拿了根竹竿一桶,苍魇直接咚一声掉在鸡群中间。
幸亏是面朝上,不然这一下保准能要了他的命。
“哎呀,手滑了没翻好。”
苍魇听见玄清喃喃自语的时候气得差点直接西奔极乐。
“你还有什么要求?”
玄清的脸部特写从上方出现。
“有,杀了我。”
被摔得这么狠,没散的骨头都散了。
玄清很严肃的说:“行,用饭勺还是用饭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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