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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一反常态地沉默,连平时的调侃都没有。
奇牙说,寒姐,库洛洛他,不久前来找过你,很着急。
我的笑容就这么僵在脸上。
糜稽放我下来,我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手抓着奇牙的肩膀,我发现我的声音异常平静。
“你刚才,说什么?”
奇牙吃痛地咧了咧嘴,但却没有反抗。
他说,“寒姐,库洛洛不久前,来家里找过你。”
“……不久前是什么时候?”
“3个小时前。
坐飞艇。”
“他去哪儿了?”
“……不,不知道。”
我重新坐回地面,心却突然止不住疯狂地跳动着。
“铃——”
“西索?”
“小寒寒,刚才库洛洛来我这里找你了哟~哎呀哎呀,你刚走没多久他就到了呢。”
“……”
“他竟然匆忙地连电话都没带,我一句话没说完他就又走了,真是一点都不像他呢……”
“他说他去哪儿了吗?”
“……没有。”
“喀擦。”
身体开始不住地发抖。
奇牙蹲□抱住我,却仍止不住地抖,毁天灭地逆流般天旋地转。
灵魂被抽剥一般抠心裂肺地痛。
哭不出来,笑不出来,不断地颤抖。
不要提醒我。
我从来都不知道,我想他,竟然想到了发疯的地步。
身体被人打横抱了起来,是伊耳谜。
“糜稽,准备飞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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