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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儿和阿娇都来了,来这边,来哀家这里坐吧。”
窦太后看样子心情还不错了,陈阿娇便和馆陶公主两人上前坐在窦太后的身边,而反观刘秀凝等人便做的有些远了。
这样的座位也说明额窦太后的一个态度。
“阿娇,你已经有好些日子都没有入宫了?”
“近日来,家中有些事情繁忙,阿父也病了,阿娇还要在家中照料阿父!”
陈阿娇说的这倒是实话,那就是堂邑侯陈午真的是病了,而且从史料上看,陈午不久之后便会死去,到时候馆陶公主自己还会养面首。
而且馆陶公主还开了养面首的先河。
“哦,陈午病了,嫖儿这究竟是何事,怎么哀家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馆陶公主这才上前,对着窦太后言说道:“驸马今日确实生病了,已经让太医院的院首瞧过了,只是一直不见好。
阿娇近日来一直都在照料他,所以就不能入宫陪母后了。”
窦太后揉了揉太阳穴点了点头,她想起了以前入宫刘恒还在位的时候,薄太后生病了,当时刘恒也是亲侍汤药,而她虽和慎夫人不睦,可是慎夫人也极为的孝敬了,与她一样,都经常去探看薄太后。
这也是为何刘启称帝之后,窦太后没有惩办慎夫人原因之一,至孝之人,即便是坏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而陈阿娇一直给窦太后印象就是她真的是一个极为孝顺之人。
这一点被窦太后所喜。
虽然近日来,刘秀凝经常在她的耳边说陈阿娇的坏话,无外乎表示陈阿娇与外男来往密切,不守妇道之类的。
这些话,窦太后从来不曾当真。
“既然是驸马生病了,阿娇理应陪着父亲,哀家又不是什么不通情理的妇人。
好了既然来了,明日便是娉儿出嫁的日子,以后刘娉啊,你也是别人的妻,可是要注意身份,切莫与以前那般胡闹,丢了皇家的颜面!”
窦太后提点了一下。
刘娉听到这话,脸色当立即变得不睦起来,只是因王夫人在她的身边提醒了,她才马上换上了笑颜,朝着窦太后便是一拜,笑着说道:“多谢皇祖母,娉儿定当铭记皇祖母教诲!”
“瞧瞧,娉儿如今年纪大了,懂礼数,这模样长得也周正了,最重要的一直都是恪守礼法,不似有人小小年纪,便喜与外男来往,出入歌舞坊?”
刘秀凝不冷不热的来了一句。
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是但凡知道一些内情的人,都知晓刘秀凝此番正在说谁,说的那人自然便是陈阿娇了。
陈阿娇听到这话,十分的淡定。
倒是一旁的馆陶公主怒火中烧起来。
“秀凝这到底在说谁?有话就说明白了,我们阿娇怎么了?”
“皇姐,你这般生气干什么,我有明说是阿娇吗?正所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要是没有做过那种事情,你这般紧张干什么?”
刘秀凝白了馆陶公主一眼,显然是对馆陶公主不满。
“秀凝!”
“额?”
陈阿娇做出呕吐状,模样十分的难受,而此时刘秀凝见到这一幕,当即心情就大悦,朝着刘娉就望了一眼,刘娉自然十分的高兴了。
便好心的询问陈阿娇:“阿娇妹妹,你这是怎么了?看样子十分不舒服的样子?”
而陈阿娇继续做出呕吐状,而一旁的刘秀凝瞧着她的样子:“要不是阿娇一直未出阁,本宫倒是以为她是怀了小子呢,当初本宫怀周琦那会儿,便是这般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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