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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错望着陈阿娇背影,想着她说的这些话,削藩这事是势在必行,可是一旦失败的话,假如有人揭竿而起,造反他又将如何。
方才父亲言说,会获罪全族,他也开始沉思了。
“阿母,今日你好厉害,三言两语便搞定了!”
“那是当然,也不想想你阿母我是谁,可是堂堂的馆陶长公主,只是晁错那老匹夫果然不好对付,想着季须和陈蟜两人以后怕有罪受了。”
馆陶公主想到这里,便有些心疼了。
“有罪受也是好的,你瞧瞧他们两人都比阿娇大,今日来请夫子竟然就阿娇一个跟来了,他们两个人一个也没来,若是方才晁错质疑拜师的诚意,那可如何是好。
两名男子竟比不上阿娇一名女子,以后我堂邑侯府靠谁支撑,若是阿娇出嫁,受了委屈,又将如何是好?”
陈午十分不满言说道,一脸的怒气。
馆陶公主见状:“这么说,也有道理,季须和陈蟜是要好生教育,只是陛下招你入宫商议事情,是不是边关又告急了?”
自求和亲
陈午长叹道:“是啊,如今匈奴再次进犯,陛下正在为此时担忧,召集众臣商议对策,当下还未有良策!”
陈午的脸上露出一丝的忧色,几乎年年边关都会告急,只是今年来的颇为早了一些。
馆陶公主一听,便冷笑道:“那些无用的大臣还能够给陛下出什么主意,无外乎便是再次让汉家的女子出嫁到匈奴去和亲罢了。
陛下儿子倒是不少,女子也就三人,本宫瞧着他定是舍不得,到时候也不知会看上哪个诸侯王的女儿出嫁和亲。”
“公主所言极是,和亲实属无奈,如今我军……”
陈阿娇听到陈午和馆陶公主两个人正在谈论此事,手便牢牢的攥紧了,果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三日之后,馆陶公主便和陈阿娇一起入宫去看望窦太后,还未到长乐宫,便听到一阵哭声,那哭声颇大了。
馆陶公主和陈阿娇对望了一眼,便加快步伐来到长乐宫,便见到刘婷就是后来的南宫公主趴在窦太后的腿上大哭,而王娡则是站在一旁,一脸的怒气,景帝刘启则是一脸的心疼。
“母后这是怎么了?”
馆陶公主提起裙摆便走了进来,见到刘婷大哭,一脸的不解,陈阿娇紧随其后。
窦太后微微的皱眉:“婷儿,你也不要哭了,此事既然是你阿母所求,哀家也帮不了你。”
“皇祖母,婷儿不想去,不想去和亲,匈奴人太可怕,他们会吃了我的,我不想去。
我想永远在这里陪着皇祖母。”
刘婷见求助窦太后无果,便转身过去求助王娡:“母妃,不要让我去。
我也是你的亲生女儿,为什么你不让姐姐去,要让我和亲,不是还有小妹吗?那么远,你怎么舍得让我去啊!”
刘婷的哭声越来越大。
“刘娉如今已经许了平阳侯,择日出嫁,而你小妹刘婉年纪尚小,只有婷儿你合适。
你此去和亲也是为了你父皇的江山社稷着想,也是为了我们大汉子民着想,你不能如此任性。
我注意已定,你不要再哭了。
有损你公主威严!”
王娡一脸的严肃,说的那叫义正言辞,驳斥着刘婷一句话都不能说。
“父皇我……”
刘启倒觉得于心不忍:“算了,婷儿你无需去和亲,朕明日就昭告各大诸侯国看看他们有没有女儿愿意去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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