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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娇见馆陶公主如此的模样,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声愚蠢。
若是馆陶公主现在就知道陈阿娇将来被废,还被禁锢在她送给刘彻的长门冷宫之中,会是何感想呢?说到底馆陶公主也不是真为陈阿娇的幸福着想,她只是喜欢权势而已。
“阿母,阿娇也不是一心想嫁给刘荣,阿娇现在根本就没有这种想法。
只是可怜阿母你乃是痴傻之人,你怎么能相信王夫人之言。
她本就是一个无信之人,说的话如何能信?”
馆陶公主一惊,忙问道:“阿娇,你是不是在宫中听到了什么?如何这般说王夫人?她如何的不信?”
陈阿娇忙叹气,领着馆陶公主走入假山伸出之中,见四下无人,她才道:“此事阿母也知晓,难道阿母忘了王夫人的出身吗?她入宫之前,不是已婚?听说与那金王孙还有一女,此事阿母不会不知吧。”
“原来只是因这事啊,这事情本宫自然是知道的,那又如何?只要她现在一心一意的待陛下好便是。
陛下都不介意,你我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馆陶公主颇不以为然,还嬉笑继续说道:“再说那金王孙如何能和陛下相提并论,王夫人此番选择倒是情有可原!”
陈阿娇一听,才发现这汉朝之风竟是比大唐还要开放,这种不离便奔的情况,竟然不会被法办。
馆陶公主竟然还认为是正常,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就算在大唐,也是需要和离之后,才能嫁娶自由。
而从史书上的记载,王夫人并未与金王孙和离,便入太子寝宫。
“阿母,这事情自然是无事。
人往高处走,无可厚非,只是阿母你试想一下,如今阿母你在高处。
王夫人许诺与你,让我成为皇后,刘彘金屋藏娇。
那么有朝一日,你助刘彘登上高位,那么她还能一直这样对待你。
自古都是飞鸟尽,良弓藏。”
陈阿娇顿了顿,便继续说道:“阿母我问你,你与金王孙以及王夫人在宫外的女儿,于她孰亲孰疏?”
阿娇逼问馆陶公主。
“这……”
“论亲密关系,你自然是不及他们两个,一个是她的夫君,一个是她的骨血,阿母你又算什么?王夫人待她的夫君和骨血冷血至此,你难道还指望她以后登上高位。
对你我从一而终吗?阿母到底是你痴傻,还是我太过聪明?”
陈阿娇说完,便甩袖站出来。
“更何况,我年长刘彘,如今年华尚好,若是有一天我如栗姬一般,人老珠黄之时,是否也如她一般,恩宠不在。
到时候阳信公主也如阿母一般,寻一个美人送入宫中,到时候我将置于何地。
若是我有子嗣,那么我的孩子,是否可以成为太子,即便成为太子,是不是也有人如阿母一样,让他也做不成天子!”
陈阿娇言辞恳切,对馆陶公主晓以利害。
馆陶公主沉默了,“阿娇,这,这倒是阿母的疏忽。
王夫人确实是冷血之人,倒是我一时糊涂,此事还需阿母从长计议!”
“阿母啊,今日我只是在宫中为了避嫌,故意淡化金屋藏娇之事,可是王夫人却已经给你告状。
若是他日,阿娇真的嫁给了刘彘,那以后的日子是不是天天要生活在告状之中,阿母,这就是你心疼阿娇?给阿娇我谋求的美满姻缘吗?”
陈阿娇再次质问馆陶公主,而此时的馆陶公主再次沉默,她不敢抬头看陈阿娇。
毕竟此事她没有陈阿娇看的明白。
“再者阿母也知晓皇祖母是如何的能耐,是不是晚年也失宠?若不是有舅舅,她现在的近况又将如何?”
陈阿娇顿了顿继续说道:“想吕后当政之时,戚夫人是如何的受宠,结果竟成人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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