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想起自从大小姐离开后,公子爷表面虽没什么,但人却变得越来越沉默,脾气也是渐渐让人捉摸不透,他心中一阵担忧,偏偏这两年,大小姐连府邸都不曾回过,他也跟对方提议,不如到独悠谷去看看大小姐,可惜公子爷的态度不置可否。
他收拾完退出屋,没多久,南生叩门进来。
“怎么说?”
慕沚负手而立,背对窗外。
南生答道:“方老爷子对于公子爷上回的施手相助,很是感激,听说大小姐与女儿同在独悠谷学艺,已经写了书信,让对方对大小姐多加照顾,也仔细叮嘱过,不要让大小姐知晓。”
慕沚挥了挥手,待南生离开,他转身坐在桌案前,拉开抽屉,取出一幅画卷。
缓缓打开卷轴,记忆中那张铭肌镂骨的容颜,再次展现眼前。
桃花纷飞,红香遍地,她端坐树下,笑得宛如明镜初开,娇美无匹,胜过周围浮动的朵朵桃花,一时间,她的面容显得如此清晰,竟似从画中活了起来——
“哥哥……”
她在风中欢快地奔跑,青丝起舞,裙裾张扬。
“哥哥……”
她勾上他的颈项,嘟着小嘴,哝哝地撒娇。
“哥哥……”
她抬起头,眼波含情,轻轻吻上他的唇。
那样的笑容,那样的声音,是甜美的蜜糖,亦是致命的蛊毒,夺了他的心,勾了他的魄,轻而易举,便能摧毁了他整个人。
迷恋的幻影破灭后,又重新坠入那个永不见天日的深渊中,仿佛承受不住,他浑身微微颤抖,连带五脏六腑,几近破碎到体无完肤。
两年了,可是她却日日夜夜出现在他的梦中,就像附魂噬体的妖,只在午夜梦回时出现,对他纠缠不休,百般折磨,而她的脸,她的笑,甚至她的气息,都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真实,他紧紧拥着她,死也不肯撒手,然而,她依旧从他的怀中消失,睁开眼,脸上有着滑腻的冰冷,寒衾孤枕,纱幔开合,空荡荡的房间里,他的双手环在胸口,保持着某种古怪的姿势,那一丝痴恋的温存,转眼化为残忍的空虚。
勉儿……勉儿……
自从她前往独悠谷后,始终没再回过家,一封家书也不曾给他写过,而他,对于她的事,也是决口不提,明明知道她不会来,但当谢苍霄拜访府上,他还是害怕听到关于她的任何消息,总是刻意避开不见。
他抬手,轻轻抚上画中人的玉颜,摩挲、流连、缱绻,那么细心温柔,进行着已经不下千万遍的描绘,当思念成为无尽的煎熬,当痛苦到了极处时,竟只能用它来饮鸩止渴。
他呆呆凝注,不知过去多久,才重新卷起画像,裹住那一片相思,也埋藏掉心中的凄楚与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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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转眼冬去春归,处处喜添碧妆,莺啼燕啭,杨柳依依,从远处飘来的碎花粉蕊撒落半空,随风纷飞翩跹,无论是在山林还是街巷,都随处可闻到这种萦绕不绝的淡淡花香。
到了五月端午,慕勉与纪展岩他们一大早就包好了粽子,挂上艾草,因为过节,今天不必修行,可以出谷玩一整天,在毕雁红提议下,四人结伴来到离山谷不远的小镇上。
因着过节,小镇的街巷上人头攒动,尤其是去往山云庙的一条道路上,全是赶来烧香祭祀的人,放目望去,密密麻麻的一片,途经的周围还有孩子用火折子烧着买来的元宝、白纸,口中念念有词,为的是不被夏季的毒虫叮咬。
几人连挤带拥地终于到山云庙烧完了香,下山后,看着路边摆开的地摊连绵不绝,卖什么零七八碎的小玩意都有,毕雁红到一处卖胭脂水粉的摊位前,轮流试着胭脂,方秀宜被旁边的首饰摊吸引,小商贩口舌如簧,先是说那玉镯质地好,又说她戴那个簪子好看,害得方秀宜买也不是,不买也不是,只听着小商贩口沫横飞,自己则阵阵脸红。
慕勉站在一旁等待,对于周围的吆喝叫卖,完全不感兴趣,前方小男孩拉着小女孩穿行在人潮里,可是由于太过拥挤,女孩被不小心撞倒,男孩赶紧扶她起来,掸了掸她身上的灰尘问:“摔疼哪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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