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纸糊窗户上的影子来看,胡知县松开了手,“倒是那幅画才让我着急,也不知道送到京城没有。”
“阿弥陀佛,说起来也是罪过。”
小妾先念了一声佛,细声道:“原来不是说找个厉害的人取画,怎么后来反倒闹出两条人命?”
胡知县冷笑道:“你以为人家愿意多事?想必是取画的时候正好撞见,自然是打了起来,还不都是那沈义山不识时务,死了也是活该!”
六尘闻言勃然大怒,“噌”
的一声,手上的薄剑已经脱鞘而出,欲要冲进去杀了那无良知县,因为动作太大,结果震得树梢枝叶“簌簌”
直响。
“什么声音?”
胡知县大惊,高声喊道:“来人!
有刺客!”
院前的人听到知县惊呼,赶来询问,“老爷,出什么事了?”
眼见不好脱身,晞白顺手折断的一节树枝,运足内力朝对面房顶弹去,“吭”
的一声,几片青瓦顿时被树枝击得粉碎。
众人闻声朝对面赶去,晞白趁乱带着六尘逃出,在夜色中穿越了几条街,终于翻进了沈家的后院。
六尘气得瞪眼,不解道:“少爷,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了那狗官?”
“他的命先记下,跑不掉的。”
在经历痛失亲人的悲伤后,晞白反倒更加冷静,“刚才你也听到了,这件事不只牵扯到知县一人,还有什么京营副统领,事情内幕绝不是如此简单。
现在要杀那知县自然容易,但只怕打草惊蛇,后面的线索也就跟着断了。”
“这……”
六尘沉默了半晌,点头道:“不错,一定要把事情查个清楚。”
二人翻墙弄出声响,阿福闻声从内门后面赶来,见是自家人才松了口气,问道:“少爷,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嗯,刚才回来。”
晞白思量了片刻,吩咐阿福,“对了,我跟六尘他们最近不一定在家,你也不用操心,家里人能打发的就都打发了吧。”
阿福满脸心痛,哽咽道:“少爷,我会替沈家好好守着这处宅子的。”
“好,你先下去。”
晞白想要安抚这位老仆人几句,却是沉重无话,转身领着六尘进屋,静了片刻问道:“六尘,虽然老爷总让我直呼你的名字,但是从小相处,你应知道我一直敬你为长辈。”
六尘忙道:“少爷有什么事吩咐,尽管直说。”
“不是。”
晞白摇了摇头,“刚才听得知县说的那些话,说是沈家二十年前才搬来此地,那么从前又是住在何处?还有,你可知道我的父母过往之事?”
六尘叹气道:“这件事说起来甚长。”
晞白按捺住满心迫切,平声道:“无妨,你且慢慢说来。”
“二十多年前,大老爷和老爷同为青州的戍边守将,我和五蕴都是战场孤儿,被大老爷捡回来养育长大的。
后来正值国中朝局起了变化,先光帝病重薨逝,紧接着便是先明帝登基,两位老爷奉命回来维护京畿安定。
据说是大老爷说了几句话,不知怎么就惹恼了先皇明帝,连带老爷也被贬官回到故里。”
晞白问道:“可知是说了什么话?”
“我也不甚清楚。”
六尘轻轻摇头,“两位先皇都是先景帝的皇子,乃异母兄弟,据说关系不是太好,仿佛大老爷为先光帝争辩了几句,因此……”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这种宫闱之事,从来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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