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不需要分黑白问事由的吗?”
另一人反问:“打奴隶还要问吗?”
吴是非挑眉:“你的意思,打奴隶跟你喝酒泡妞一样,凭心情是吧?”
那人摸摸鼻子:“嗨呀,天师讲话就是好打比喻!
这个比喻不妥不妥,啊哈哈——”
吴是非抄起一只酒杯泼过去,唾一声:“哈你妹!”
那人被泼了一襟残酒,便不敢玩笑取乐了。
而吴是非大抵知道了此处对奴隶一贯的处置态度,治病瞧根儿,索性过去跟洪徵对面说一说。
“一直是这规矩?”
洪徵点点头,笑笑:“从来如此。”
“奴隶也是人咧!”
“天师错了,奴隶只是像人。
他们实际是物品,譬如牲畜。”
吴是非眉头皱了皱,歪过头:“这话别人说我信,你个王八蛋眼里还有不是牲畜的人?你自己特么就是头种驴!”
周围大小臣子倏地都噤了声。
天师辱骂焰侯,这架不好劝。
洪徵自己则不介意,霸道地笑着:“至少对你,我还不当是牲畜。”
吴是非鼻头里哼一声:“没得谈了?”
洪徵耸肩:“谈吃喝玩乐欢迎,变法,免谈。”
“规矩都是人定的。”
“那又怎样?”
“你是焰侯,你说了算。”
“噢!”
吴是非终于确定洪徵不仅是王八蛋,而且是个混不吝。
跟混不吝,一切威逼利诱都无用。
她深深望着洪徵野兽一般冷酷的双眼,忽笑起来。
“所以真的不能变一变?”
洪徵颔首:“不能!”
“即便你有这个权力?”
“规矩就是规矩。”
“就不愿意当一回改革的先驱?”
“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
“唔,明白了!”
吴是非撇撇嘴,挠了挠额角,显得苦恼:“问个问题。”
洪徵摊摊手:“天师但说无妨。”
“我算哪一级?”
“你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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