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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上午,阳光很好,有风,显得不那么闷热。
白公馆花园葡萄架下,整齐地支起了三个三脚画架,雪白的画布铺上固定,各色颜料、各种型号的画笔一一备好,三名年龄相近,大约十三四岁的少女各对着一个方向,舞动着手中的画笔。
暖风轻轻拂过,花园里异常安静,偶尔有在花丛树上筑巢的不知名小鸟儿“扑啦啦”
飞起,唱着婉转动听的歌儿。
正是草木茂盛、百花争艳的时节,一眼看去,花园里繁花锦簇,牡丹、杜鹃、鸢尾、海棠争奇斗妍,玉兰、石榴、桃李、刺槐不甘示弱,郁郁葱葱,蓬勃着生命的张力与活力。
稍远处蜿蜒着长长的回廊,错落着亭台假山,一方碧波粼粼的水塘里,或舒展或半卷、又或未张开的碧绿荷叶铺满了小半个塘面,粉色的荷花或怒放或含苞待放,又或只是个尖尖的花骨朵。
一尾尾金色的、花色的鲤鱼成群结队,在水中欢快畅游。
时间缓缓过去,太阳越升越高,随着画笔挥洒、颜料晕染,三名少女面前雪白的画布上,轮廓逐渐清晰、完整。
终于,中间那名剪着时下最流行的“瘦月式”
齐耳短发,白净鹅蛋脸、修眉丰颊、双目顾盼生辉的少女放下了手中画笔,伸了个懒腰,左右看了一眼,目光停在了右手边的画布上。
她惊咦了一声,去拉左边少女的胳膊,“嫣然,可不得了!
你知道秀珠画了什么,她居然画了牡丹花!
我一定是看错了!”
左边唤作嫣然的少女被她一扯,手一歪,差点毁了手下的画。
她无奈地翻了个不雅的白眼,停了手中上色的动作,转过头来,露出一张秀气的娃娃脸,“秀珠画牡丹又有什么问题?值得你这般一惊一乍!”
“当然有问题!
问题大了!”
鹅蛋脸的少女提高声音,“你难道忘了么?当年她是怎么说来着?牡丹真是顶顶庸俗的一种花了!
咱们将花园里的牡丹都铲了,拿去喂牛!
不是有一个词叫‘牛嚼牡丹’么?可见牡丹与牛是极相衬的!
犹言在耳呐!”
耳边响着鹅蛋脸少女拖着长音的夸张语声,秀珠淡定地在画布上画下最后的两笔,再慢条斯理地搁下画笔,“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你居然还记着?”
“想忘也忘不了!
你那简单的几句话,可是结结实实地引导了一把北京城的风向。
你不知道,我妈回去之后将所有刺着牡丹的衣裳、镌着牡丹花纹的首饰都压箱底了,谈起牡丹就色变,生怕有人在她面前说‘庸俗’!
这可全是你的功劳!
要我说,当时那些话你都是怎么想到的,太狠了!
如果我妈有你一半的厉害,也不会经常被那几个姨娘说得哑口无言了。”
“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只觉得那红牡丹实在讨人厌,一心想气气她,倒是没有料到后面会生出这许多事来。”
秀珠也未想到,这事儿后来会闹得这么大。
之前说过,秀珠的生日宴说到底是个家宴,被邀请的宾客皆是携了妻子儿女来的。
红牡丹定是有人带来的,即使没有她挑衅之事发生,这个人明知是家宴,却带了个交际花来,可不是生生在打白雄起与白家的脸么?那小老板虽见势不妙溜得快,但白雄起却不会轻易放过他。
只这小老板也是个乖觉的,听到了白雄起在寻他的风声,便第一时间找上门来,不但将干系撇得干干净净,更是给秀珠送上了价值万金的生日礼物,算是幸运地赌对了白雄起的喜好,险险逃过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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