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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胀感和酸涩感挥之不去,对方留在自己身上的余温已经消失,带来的余韵则像是渗进了骨缝里,与他融为一体久久不散。
洗澡的时候,谢屿就给林秋宿做过检查,没有出血一类的伤,只是有几次微微泛红。
林秋宿也没有太当回事,吵着让谢屿别这么观察自己,再提醒对方好好处理背后被挠出来的几道红痕。
他们都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全程一边摸索一边做,难免出现疏漏。
此时在车上落座,林秋宿从体感上认为,自己身上有延迟反应,现在比昨晚来得严重。
不过,他怕谢屿担心,强撑着没有表现出来。
到了会议室,林秋宿看过本次的讨论要点,认为时长不应当超过四十分钟。
自己衡量过一番,全然能够坚持整场,便专注于报告内容。
参会的除了他是代替纪弥过来,其余几个人都是资深专家级别,交谈时也彼此相熟,节奏推进得很快。
这样一来,大概率提前散会,林秋宿庆幸地松了口气。
可惜事实与他想的相反,等敲定最后一个节点,有男人话锋一转,健谈地聊起了别的事情。
其他人附和这个话茬,一群老熟人东扯西扯,居然没有要收尾的意思。
林秋宿如坐针毡地多杵了十来分钟,吃力地将手放在桌前,重心借此倚靠在桌沿上。
“诶,小林也是做引擎的嘛,怎么安安静静不讲话?”
有人拉他加入话题。
林秋宿勉强地笑了下,道:“我学的还很浅,听老师们聊GPU实现觉得很新鲜。”
就这么杵了会,他听着男人夸夸其谈,从公事引到私事,不禁感叹,这人居然有那么多的话可以讲。
紧接着,会议室的门被敲了下,那男人离门最近,起身去打开。
谢屿道:“这里你们还在用?方便等会儿借我一下么?”
这时,男人一改刚才聊得没完的架势,说:“我们已经没事儿了,你用就行。”
他们没再闲谈,接连地各自离开,包括林秋宿也是同样。
但林秋宿没走出多远,就被谢屿发了消息。
[刚才路过你工位,往抽屉里放了点东西。
]
[中午就订的,但是天气太热,送到的时候有点晚,我刚回家拿了一趟。
]
林秋宿“咦”
了声,拉开自己的抽屉,里面是拆了盒子的白色包装药膏。
他:[我吃饭前涂过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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