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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击球的动作,总给路安纯一种干脆利落感。
瞄准,俯身,推击…一气呵成。
她以前听绘画老师跟她形容过斯诺克,说有的人喜欢瞻前顾后,所以总要测算精准再精准,容不得半点行差踏错;
而有的人喜欢凭感觉,一击制胜,即便失败了也不会太懊恼,享受撞击的过程带来的满足,却并不奢求完美的结局。
路安纯仔细观察着魏封,他每一杆子都推得很随意,命中的时候居多,但也有不中的时候,每一次两球碰撞,他嘴角微轻微上浮,视线并未跟随那颗游离的台球。
他在享受游戏的过程,而最终那颗球去往何方,他不在意。
魏封和祝敢果俩人有来有回地打着球,说着生活中的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儿,譬如他们共同的朋友做了什么操蛋事,谁跟谁又结了仇、在巷子口打了起来…
他们有自己的生活和圈子,路安纯明显感觉到自己和他们是两个世界。
如果不是魏然,路安纯大概永远不会来这种地方,也不会认识他们。
过了会儿,有几个穿背心花衬衣的男人说说笑笑走进了台球室,叫老板过来开了一桌球,其中一个花衬衫的小青年,见路安纯这么漂亮的女孩一个人推杆击球,每次都打得稀烂,于是走过去搭讪——
“诶,美女,球不是这么打的。”
“不是吗。”
路安纯单手拎着杆子,“我打进去几颗球呢。”
花衬衫打量着女孩清美乖柔的五官,色咪咪地舔了舔唇:“来,我教你,俯身,三点一线,上身下身呈九十度。”
他走到她身后,手很不规矩地捧着她的腰,作势要教她推球。
路安纯敏感地往旁边闪躲:“不、不用了,我就自己打着玩。”
花衬衫不依不饶地跟着她:“来嘛,我教你嘛,你这样一个人耍,怎么学得会呢。”
“不了。”
她仍旧拒绝,却也不失礼貌,“谢谢你的好意。”
花衬衫也看出这小姑娘不普通,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教养良好的贵气。
他越发来了劲儿,纠缠不休:“别客气啊,交个朋友嘛,你一个人玩球多寂寞啊。”
话音未落,温厚有力的手掌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一股子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拉扯到自己身后。
路安纯抬眸,望见了魏封挺拔有力的背影。
花衬衫脸色一沉,冷声问:“你婆娘啊?”
“不是。”
“不是你逞什么英雄!”
魏封笑了,眼角带着沉沉的戾气:“如果是我的妞,你这双手已经废了。”
说话间,他握住那花衬衫挥来的拳头,用力一折,花衬衫哎哟哎哟地叫唤了起来,冲他那一帮哥们喊道:“看啥子看,给老子上啊!”
身后几个小混混抓着台球杆一哄而上,魏封抬脚踹开了离他最近那人,又有几个人从后面偷袭。
路安纯见他们举着杆子,气势骇人,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魏封转身将她护在怀里,几闷棍落在了他背上,路安纯听着那声音…都觉得疼。
“魏封,别打了!
不要打了。”
她嗓音颤抖着,虽然这样哀求,但很明显眼前这局情势,已经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
魏封回头喊了声:“祝敢果,你他妈看老子挨揍是不是!”
祝敢果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帮忙。
平时魏封打架,一挑几是常事,哪用别人帮忙啊,但这次护了个姑娘,束手束脚的,脑袋上也生生挨了几棍子。
祝敢果抓起台球杆,和这帮人干了起来,直到台球室老板冲了进来:“再乱来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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