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荣,这里。”
穆文芳没有选择坐在店铺外的花海中,而是在屋内靠里的位置。
“要吃什么自己点。”
穆文芳把菜单丢给景荣。
景荣顺手递给旁边站着的一个服务生:“黑咖啡。”
“好的,请稍等。”
穆文芳挑眉:“我以为你喜欢吃甜。”
“我讨厌甜食。”
景荣皱眉。
穆文芳:“……”
那尼玛印漓给你喂那么多重甜的零食也没见你皱眉啊。
景荣等咖啡上了后,直奔主题:“那个疤,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文芳挖了勺千层抹茶蛋糕,边吃边说:“你知道印漓妈妈在我家当保姆的事情吧。”
“嗯。”
景荣点头。
“那时候印漓妈妈已经跟印漓的爸爸离婚了。”
穆文芳擦了擦嘴,喝了口冰饮,坐直身体,说道:“这事我也是后来才听我妈说的,你要保证你今天知道的事情不能告诉印漓,至于理由,我说完会告诉你。”
景荣点头,交叠了手看着穆文芳:“好。”
穆文芳:“印漓出生那年,印漓爸爸突然患了肺炎,不管怎么医都医不好。
那时候高新区那边还是乡村,没有正规的医疗机构。
印漓爸爸的肺炎拖着反反复复,一直没好利索。
这边还愁着,结果半年后,印漓的爷爷突然意外去世了。
他帮工的老板跑了,没人赔钱。”
“接二连三的事情,让杨老太太……哦,就是印漓的奶奶,慌了神。
她本来就信佛,就去请了人跳大神。
结果,呵呵。
那个神棍说印漓的出生八字跟印家相克,命中带煞,要用阵法镇住印漓。
印漓妈妈听了死活不干,还跟杨老太太打了一架,印漓爸爸帮着杨老太太,但印漓妈妈愣是没让他们得逞。”
“这件事最后也没成,印漓妈妈以为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
“印漓一岁两个月的时候,那天印漓妈妈发现印漓肚子上有一片淤青,而且印漓老是哭闹,怎么都哄不了。
杨老太太说是孩子湿疹,擦了药,结果印漓的肚子反而开始化脓了。
印漓妈妈慌了,要带印漓去城里医院。
那时候家里就一辆印漓爷爷留下的二八杠,杨老太太说三年没过,不能动老爷子的遗物,愣是没让印漓妈妈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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