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应该不是cp,毕竟两只小受能干嘛(挖鼻)
印漓:“……”
景荣瞥了一眼,心情好了。
景渊没再注意那个,他坐了一会就起身离开了。
毕竟他现在是很忙的。
“对了,明天你生日,在病房里过还是去外面吃顿饭?”
景渊走到门口,又回头问景荣。
景荣才记起这茬,还没开口,印漓回话道:“出去吃吧。
在病房里过生日算什么事儿啊。”
景荣点头:“出去吃吧。”
“那我明天来接你们。”
景渊说完朝印漓挥挥手,转身离开了。
明天要出门,于是这晚,印漓又开始闹腾要洗澡。
景荣只能哄着给他擦身,不过这一次景荣下了大功夫,直接把印漓干洗了一次。
印漓开始挺不好意思的,让景荣给他搓泥什么的……太尴尬了好吗。
但是景荣一句话让印漓幸福地乖乖听话了。
景荣说:“你知道你现在对我来说是什么吗?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另一个我。
我们的命是系在一起的,我给‘自己’打理身体,你别扭什么?”
印漓知道景荣在哄他,肉麻又牙酸,别人听了一定得起鸡皮疙瘩。
但他觉得舒爽,特别受用。
景荣给印漓收拾妥当,自己又去洗了澡,换上睡衣窝上了病床。
景荣一上来,印漓就蹭了过去,不客气地把打着石膏的手臂放在景荣腰上,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
正月初六,景荣二十一岁生日。
订餐在一个酒店里,只有他们三个人。
为了印漓,景渊还是买了个蛋糕——巴掌大。
吹完蜡烛,蛋糕就是印漓的了。
这顿午餐吃得愉快,但吃完后,景荣就不得不离开。
飞来横祸,一辆车撞到了药膳馆总店,没有人员伤亡,但景荣还是必须过去处理一下才行;还有烧烤场和啤酒广场,两边开年购货的账本清查等着他呢。
“我让顾夕颜来接我们,你开我车去吧。”
景渊说着又加了一句:“咱家该买车了。”
景荣颇为赞同地点点头,然后又叹了口气:“爸妈什么时候回来?”
“年十五是肯定要过完才行的。”
景荣再次叹口气,走到印漓跟前习惯性弯腰想来个告别吻。
印漓触电似地猛地后仰了一下身体,表情扭曲地挤出一个笑容:“呵呵,再见,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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