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林秀轻轻摇头,睁开蛊惑人心的眼眸。
他目不转睛地跟男人对视。
任青松沉稳的面色颇有动容,情不自禁地在许林秀脸颊印下一吻。
“先起来吃点东西,你身子不好。”
许林秀含糊应声,眉眼无奈。
许林秀原身有一身的富贵病,这些年他改去原身的恶习,尽力把亏空的身子调补。
然而六年下来,小毛病还是会时不时的出现,如今倒也认了。
任青松没叫门外的冬秋进门伺候,而是亲自给许林秀穿衣。
他向来严苛板正,可对着许林秀,总有让旁人意想不到的占有。
昨日夜里任青松在许林秀身上弄出来的痕迹,到底不想让除自己以外的人看见。
两人交颈,许林秀脸一偏,倚在任青松肩膀闷闷失笑。
被看穿心思的男人神情不变。
半刻钟过,许林秀一头乌发仅用根月白的发簪轻挽。
洗漱后他转去房内用膳的小前厅,在任青松的注视下喝些暖粥。
任家的规矩讲究食不言,寝不语。
但在内室,许林秀不想时时都遵循那些规矩。
于是他侧过脸望着任青松,眼波流淌:“方才我梦到……”
话一顿,许林秀笑着继续开口,“梦见那年落水后初见你的模样。”
任青松以为他陷在梦魇中,掌心握住许林秀细白手腕:“都过去了,莫怕。”
许林秀垂眉。
任青松以为他仍害怕,便又紧了紧力道。
*
任青松六年前见到许林秀时,正逢落水事件发生后的一个月。
任青松和许林秀的婚约是在他五岁那年定下的。
年少他随双亲安居在虞城,虽未见过许林秀,但两家关系日渐交好。
任青松偶尔听闻绍城许家的公子是金贵之躯,跋扈嚣张。
连同与他的婚事都几次口头反悔,许林秀不认这门亲事。
后来任家迁至绍城,任青松见到落水后的许林秀,只一眼,他就对许林秀生出怜惜之意,且并不认同外头所传关于他顽劣跋扈的流言。
*
许林秀一双深情眼眸弯了弯,倾身在任青松坚毅的面庞轻轻啄吻。
他浅笑:“外人说都尉大人不知风情,但你比谁都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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