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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月盯着离婚协议书,许久,拿过笔签上了字。
然后走出卧室把离婚协议书放在了见广涛的书桌上。
见广涛又惊又喜,“签了?”
见月情绪低落,“嗯。”
看她如此,见广涛叹口气,“月月,那个人到底怎样,你比我清楚,爸爸希望你不要因为一个不值得的人伤害自己,懂吗?”
见月没说话,跟江畔从大二交往,一毕业就结婚,到今天在一起马上七年,结婚也快三年了,她以为她们一定会熬过七年之痒,八年之痛,九年之悔,十年之约,然后白头到老。
但不曾想,江畔竟变的这么可怕,结婚这两年多里,她犯了太多错了,每次都痛哭流泣求原谅,可下次还会犯,次数多了,就像是陷入一种模式,一遍遍都是真心的求原谅,然后一遍遍又诚心的犯错。
或许,一开始,她就错了,江畔爱的从来都只是自己。
见月回神,不再去想,看向见广涛,“爸,对不起。”
她勉强露出一点笑,“找个时间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见广涛绽开笑容,“这才是我的乖女儿。”
他满意的拿起离婚协议书,“我这就让人联系她。”
见广涛正要吩咐,见月突然想起了什么,忙说:“她没带手机走。”
见广涛却说:“找个人还难不到你爸。”
见月勉强挤出一丝笑,“是,我爸最厉害了。”
见广涛轻哼,“再厉害有什么用,女儿不听我这个老爸的。”
说着长叹一口气,“这就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见月确实已经后悔了,她可以原谅江畔偷公司资料去卖,可以原谅江畔挪用公司的钱,但在情人节这天用药物促使她发情叫来别的Alpha这件事,永远都不会原谅也无法原谅。
太恶心了!
恶心到见月只要稍微一想就想吐。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江畔终身标记了她,见月一定会送她进局子。
想到标记的事,见月下意识抬手摸向脖子处的腺体。
之前江畔一直对她只是临时标记,为什么昨天晚上终身标记?
江畔总是保持谨慎,即便犯错也做的人不知鬼不觉,或许昨天晚上突然良心发现,便赶来救她?
担心等自己清醒找她麻烦,于是就终身标记?
这样思考着,见月的心情又不好了。
江畔一直只会选择对她有利的事情来做,就连她们俩之间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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