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珩闻言略微挑眉,道,“嫌自个胖了?”
被说中心思,白软耸拉着耳朵不再吭声,整只狐狸能拧出水来。
褚珩摸了摸他的圆软的屁股,“我不嫌,反倒觉得你怎样都好看。”
白软耳朵动了动,抬眸看他。
褚珩又道,“即便是胖了,难道你就不是本王的阿软了吗?”
白软轻轻摇摇尾巴,眨巴眨巴圆乎乎的眼睛,眼珠转了转,点点小脑袋,“阿软胖了还是阿软,可是,不好看了。”
“好看。”
褚珩亲他一口,“依然是那漂亮的小狐妖。”
白软摇头,“漂亮是形容女子的,阿软是风流倜傥。”
褚珩失笑,拍拍他的屁股,撸了撸他的尾巴,“你是美如冠玉。”
白软不太懂这意思,但知道是夸奖,圆乎乎的脸上露了笑,趴在褚珩怀里摇着尾巴,用脑袋蹭褚珩的下巴。
冬日里,太阳暖洋洋,坐在软椅上晒太阳,白软困意渐浓,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起身欲准备回屋睡觉。
小山雀扑棱着翅膀落在了他肩头,“阿软,不好了,阿城变成了狐狸被困在了皇宫里。”
白软足尖一顿,圆眼怔怔,将它捧在手心里,“什么?怎么会这样?”
“阿雀不知。”
小山雀摇头,小脸皱皱,道,“不过,阿城说,让我们顾好自个,不要担心他。”
白软拧了眉,还是担心道,“阿城被那坏皇帝捆起来的吗?”
“那倒没有,我也不知,阿城只说他很好,不要我们担心。”
听之,白软稍稍放下心来,想回屋睡觉的,那些困意却被方才吓的全无。
站在阳光下,抚了抚小山雀,心思转了转,决定出去继续挑选礼物,因还有两日便是他家阿珩的生辰了,这礼物还未选好,真是愁人呐。
小瓷罐的钱攒了三三四四枚,白软全部拿来换了银子揣在兜里,在街市上带着小山雀一边走一边看,他的目光最后定在一皮影戏面前。
白软瞧的好奇,一双眼睛睁的圆溜溜,盯着那些动啊动的小人。
“这是什么?”
他忍不住上前询问道。
“皮影戏。”
一老头笑着回道。
白软看他,眨巴眨巴眼睛,“你怎么瞧着有些眼熟?”
“是嘛,我也瞧着小俊生有些眼熟。”
老头笑眯眯道。
白软一愣,后想起来了,眼睛睁的更是圆不溜秋,“你,你不是测字卜卦的吗?”
“是啊,老头我还是在王府门口要饭的老乞丐呢。”
白软又是一愣,随即眼睛瞪得浑圆,整个人呆呆愣愣的,后带上了敬佩崇拜之意。
“你真厉害。”
张嘴半天,说了这么一句。
将徐世风逗得哈哈大笑,如此稚真稚纯,倒是不枉他父亲对他牵挂有加。
“阿软想看这皮影戏,你给阿软看吗?”
白软问他,眸子里全是个好奇。
徐世风点点头,“不过,要等晚上看才好。”
白软看了看天,太阳下山还早着呢,他抿了抿唇,恋恋不舍的盯着那些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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