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珩素来爱干净,可到了小东西这里,他从不嫌弃,拇指轻轻的洗着白软的后方,惹的白软哆嗦了又哆嗦,菊口缩了又缩。
脑袋里全是自个化成人形时跟褚珩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情景。
羞的白软一直垂着小脑袋,不敢看褚珩半眼。
等回了屋,被褚珩用布巾擦身体时,他才敢偷偷的瞄褚珩。
褚珩的手一顿,小东西这种眼神像极了凌烟阁那小细作,他眉心拧了下,赶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将小东西浑身擦干,放在凉塌上,让它自个玩。
褚珩坐下,喝了口茶,想来,已有将近一个月未踏进凌烟阁半步了。
身边多了只黏人的狐狸倒是不再寂寥,可为何凌烟阁的小细作却不似从前那般总嚷嚷着来见自个了?
百思不得其解。
秋容和暗卫们汇报的皆是一样,白软每天就是吃喝睡跟那只雀鸟玩,并未提出过想王爷,要见王爷之类的言语。
褚珩叹他倒是乖,可心里头却生出些烦闷来。
前些时日还总是阿珩长阿珩短的,没想到却变得这么快。
褚珩端着茶杯,闷闷的喝茶。
白软趴在凉塌上闲闲的玩着尾巴,尾巴尖儿轻轻扫过褚珩的胳膊。
褚珩偏头,看看它,把手里的茶杯送到小东西嘴边。
舔了两口水,白软继续玩尾巴,它漂亮的尾巴扫在褚珩的手侧,一下接着一下,后被褚珩轻握住。
尾巴和肚皮是白软的弱处,褚珩是娘子,故而白软很放心的将尾巴交付于他,没有半点防备的躺在那,一双圆乎水润的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他。
褚珩的手从尾巴到肚皮,最后到下巴,而后抱着小东西去了床上睡觉。
因着睡着,褚珩的情绪渐渐平复,可醒来,却又莫名想起了凌烟阁的小细作。
他揉揉眉心,看了会书,将蹲坐在他怀中的小东西交给一丫鬟,起身要去凌烟阁看看。
白软眼睛睁的圆乎乎,在丫鬟怀里蹬了蹬腿,挣脱开来,跳到地上追出屋门,而后跳进褚珩怀里。
褚珩皱眉,轻拍了拍它的小屁股,“乖。”
而后将它提溜起。
追出来的丫鬟差点儿吓得魂飞魄散,畏畏缩缩的接过小狐狸,紧紧护在怀里,还不忘跪地道:“王爷恕罪。”
褚珩示意她起来,吩咐道:“看好了它,本王去凌烟阁看看就回来。”
丫鬟得了令,起身。
白软却定住,立时慌张起来。
凌烟阁住的是阿城,别的不打紧,就怕褚珩亲亲搂搂抱抱,或者去床上滚,他才是相公,可不能跟旁的人做啊。
白软急躁躁的,趁丫鬟一个不注意溜了,回了凌烟阁化成人形,坐在凉塌上,假意刚睡醒,眼睛却撇向门口,耳朵也细细听着外面的脚步声。
“阿软,你怎么胖了这么多?”
小山雀看到白软,惊的差点从小几上掉下来。
白软摸摸自己圆润不少的脸,抿抿唇,无奈道:“还不是阿珩疼我疼的打紧,总是好吃好喝的喂我,把我喂胖了。”
小山雀羡慕,黑豆大的圆眼睛眯起来道:“阿软,你家娘子果然对你好的很呐。”
白软满足的嘿嘿笑。
白城也笑,毫不留情的说道:“他靖王疼的是他喂养的小狐狸,而不是你这个细作白软。
小阿软,你可要分清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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