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空可是极其稀有的属性，它的调和之力可以让它使用任何属性的匣子和力量，但都无法做到精纯。”
Reborn耻笑道：“我看你还是换个徒弟好了。”
“我才不要！”
命突然出声：“我的师父只要玛蒙！
我不懂你们说的什么大空什么雾……我喜欢师父，也喜欢幻术，我……想要学习幻术，使用幻术，留在师父身边……和大空什么的没有关系！”
Reborn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玛蒙露出满意的笑容，风微笑道：“很好的觉悟，要和我学一些武术吗？”
玛蒙怒道：“你要和我抢弟子吗？付钱也不会让给你的！
再多也不可能！”
风苦笑：“我没有这个意思……”
Reborn喝下杯中的咖啡，突然开口道：“蠢命，你现在是什么鬼样子？”
玛蒙一愣，一直被命抱在怀中的他吃力的抬头向上看去：“你的脸……不，变美的不是你的脸，而是你的气息。
但是危险的感觉却比以前淡了——命，究竟是怎么回事？”
“因为，刚刚boss给我做了检测，我和那个人打了一场，虽然很辛苦，但是……我通过了，而且心里的杀意和烦躁也有所减轻。”
命低笑着抱紧怀中的玛蒙：“以后我就是师父的同事了，可以正式在一起了。”
Reborn皱眉：“你居然加入了Varia？”
命嚅嗫道：“因为比起门外顾问，我觉得自己……更适合Varia。”
Reborn冷冷道：“你明白自己的选择所代表的意义吗？”
“我明白，也不会后悔。”
命点点头：“只要不是会伤害到阿纲，剩下的，我都可以。”
Reborn哼了声。
风突然道：“你刚刚说‘心里的杀意和烦躁’？可以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
“这是突然感觉到的，在一个多月前，没有任何征兆。”
命低声道：“之后就时轻时重，就在不久前我甚至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疯狂的……想要杀死所有东西，毁灭所有重要的东西。”
众人沉默。
“我刚刚做了一个梦，虽然以前总是有，而且我依旧记不起来梦的内容，但是我却知道，这次的梦不太相同。”
命想了想：“梦给我的感觉……让我毁灭一切，一切，什么都不要留下。”
风沉吟半响：“是真的毫无征兆，还是你没有发现？”
命摇摇头：“我不知道。”
风这一次沉默的时间很长很长，许久，他终于开口：“心魔。”
命愣愣重复：“心……魔……？”
第27章第二十七章雨之战·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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