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帆这段时间过得有点累,主要是每天都要去一次医院等陈谦。
赵柔两个星期就能出院了,但操劳了这么久,还长期心情抑郁,身体出了不少小毛病,陈冲的意思是既然已经住进来了,趁着有床位就好好检查调理一番,把医院当疗养院住了。
但比刘帆更累的是陈谦。
陈谦这段时间白天忙贷款,晚上去医院,间或出个差去考察几个预订下来的城市媒体,一堆事一股脑堆在头上,脸上多多少少还是能显出来点。
听说老鳖炖汤很补人,刘帆特意去买了只大鳖回来,养在浴室里,第一天还把陈谦吓了一跳,“这什么玩意儿?!”
等看清楚后,他杀回卧室,“怎么又买只王八回来养?!”
刘帆趴在床上看电脑,“不是来当宠物的,是吃的。”
陈谦只觉神经病,“就你会吃,这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也拿回来。”
刘帆不理他,查着菜谱,看怎么吃最补。
于是周日一大早,他就出门买了半只土鸡回来先炖上。
然后回浴室拎出塑料桶到厨房,杀鳖。
他这人一年到头动不了几次刀,更不要说生杀什么食材。
陡然面对这么高段数的挑战,简直是不知道何从下手。
鳖缩在盆里,刘帆先用刀比划了半天,用筷子戳了戳鳖的头,然而这只鳖十分冷漠,把头一缩,理都不理他。
砍头的杀法感觉很困难,刘帆没招了,又翻百度,翻到一个“家庭主妇如何轻松杀鳖”
。
刘帆:“……”
先不管名字怎么样,它说的方法更加方便容易,只是让鳖死得更惨。
刘帆怂怂地去找了把剪刀,逮着鳖的屁股准备开膛破肚。
“你在干什么?”
陈谦穿着睡衣,毛毛躁躁地问,“杀鳖?”
“你醒啦?”
刘帆手上的鳖一滑,落到了地上,“怎么这么早,下午还要出去吧?”
“你一大早就叮铃哐咚的,我就觉着奇怪。”
陈谦打了个哈欠,显然还没睡醒,走了过来,“这个要怎么杀?”
“哦,这个。”
刘帆把手机递给陈谦,陈谦拿来翻了几下,拿了菜刀,一脚踩在鳖的身上,那鳖被踩得直伸头,陈谦也不怕被咬,掐住鳖的头,手起刀落,搞定。
刘帆:“……啪啪啪。”
鼓掌完毕,后面基本上就没他啥事儿了。
陈谦手脚利落地照着教程把一只鳖收拾得干干净净,等鳖放进锅里和等待已久的土鸡相遇,他又打了哈欠,“我再去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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