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个技能,本来我也想让若男去学车的。”
傅鸿宇插话,“再说你不是一直和吴洋准备去自驾游么?开在路上还能和吴洋换换。”
姚锦夕一怔,“也是……”
傅鸿宇之前为了夏若男也还找过驾校,这时就顺便推荐给姚锦夕。
今天忙活了一天,众人都有些疲惫,而且还有两个身体情况特殊的人,也没人提议去酒吧闹腾了。
吃晚饭便各自散去。
吴洋带着姚锦夕回到家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手享受似地摊开在靠背上,等姚锦夕一坐到旁边就顺势拦住了他的肩膀。
姚锦夕也没挣开,反而枕在了他手臂上,“累了?”
摇摇头,吴洋闭着眼睛笑道,“别老把我当弱不禁风,都那么久了。”
还没有过五年,姚锦夕总是放不下心来,跟在生活里埋了颗随时会爆的炸弹一样,癌症若是复发,基本上就是被判死刑了。
吴洋懒散地转过头,嘴角带笑,“忧心忡忡的,没有这件事忧着还有其他事忧着,忧着忧着,人这辈子就忧完了。”
凑上去吻了吻,姚锦夕也笑了,“你倒想得开。”
两人俱是动出一身汗,被空调一吹却又干干爽爽,凑在一块儿时像是包裹在对方男人的气味里,温暖又心动。
一记深吻后,吴洋终于睁开了眼,低垂的视线里满是载浮载沉的欲望之色,“我想做。”
姚锦夕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放在吴洋大腿上的手往上一碰,就摸到吴洋的勃X起,其实他自己那里也站起来了。
“你……你的伤口……”
自从吴洋生病,姚锦夕就没和他做过了,平时憋急了也就互相帮忙撸出来了事。
这时情动,真的也有点精X虫上脑的感觉。
吴洋不答,手臂一紧,把他圈在怀里便吻了下去,唇舌火热地纠缠,令人晕眩。
姚锦夕扶着他肩膀,咽下唾沫,断断续续地道,“先……先洗个澡吧。”
吴洋又啃了他一口,“好。”
浴室里,两人赤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热水洒在皮肤身上,却似乎还没有皮肤滚烫。
姚锦夕双手撑在瓷砖上,光滑的后背和吴洋胸膛没有缝隙地挨在一处,吴洋的手在他胸前和小腹处揉捏,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不停套弄。
姚锦夕被他弄得气喘吁吁,对方那根火热肉块在他股缝里模仿性|交滑动,那硬挺抽过他的囊袋和会阴最后抵在后穴出暧昧厮磨。
他硬得不行,小孔里不断冒出粘液,混着热水往下嘀嗒流着,偏偏每次边缘时被吴洋恶作剧似地停了下来。
“你他妈够了……”
姚锦夕双眼失神地往后转头,被这种作弄搞得火冒三丈,恶狠狠地问道,“你到底行不行啊?!”
吴洋所有动作都是一停,笑问,“行不行?”
姚锦夕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根本毫无预兆的进入,饶是后穴松软了不少也受不了,他呜了一声,额头死死抵在手肘上,而后仰起头喘气。
“行不行?”
吴洋再问了一遍,下边又是一顶。
姚锦夕忍耐着这股疼痛,又在其中品尝出一种虐待产生出的快感,腰肢被吴洋抱着往上提,无意识地摆出了一个腰部下沉,臀部翘起的姿势。
水流顺着他的肩膀和脖子经过凹陷的脊椎,直到隐匿在两人结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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