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命令我?”
周青故彻底撕破伪装,将祝萝推到旁边,“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从小到大,我看中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跟我作对的人,注定要吃苦头。”
“趁我对你还有耐心,你最好顺从一些。”
周青故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祝萝的脸,“否则,下场你自己掂量。”
祝萝脑袋磕到车框,疼得厉害,肿了一个大包。
她清楚意识到,周青故这样身份的人,是不会跟自己讲道理的。
就像严丰舟。
只要祝萝在所谓的名利场呆一天,她说出的话就永远不是话。
没有人会听,没有人把她当做‘人’看待。
同样的遭遇经历过太多次,祝萝已经习惯了。
但是,听周青故的意思,他肯定不会让鹤令璟好过。
鹤令璟……
祝萝恍惚想起,鹤令璟已经失踪好几天了。
尤其昨天,他连晚安消息都没有发,让祝萝攥着手机,一直等到后半夜。
该不会——
祝萝心里咯噔一下,绝望地想:鹤令璟该不会出事了吧?
与此同时,鹤凌皇跟在鹤天行背后,登上举办晚宴的游轮。
周青故家大业大,在漠城拥有举足轻重的分量。
当地的企业家,只要没有利益冲突,与周青故或多或少有利益往来。
鹤凌皇钻进船舱,看见内部的装潢布置,酸溜溜评价道,“周青故可真是大手笔。”
相比之下,他虽然也是豪门继承人。
但是迟迟不能掌权,导致多买几辆车,都得看爸爸和大伯的脸色。
估计再等个十年,他才能拥有承包游艇的自由。
“你少说两句。”
鹤天行瞪了他一眼,吩咐道,“等会儿见了周青故,一定要跟他表明态度,别让鹤令璟的事情,牵扯到你。”
“那当然。”
鹤凌皇无所谓地说,“反正我本来就没有把他当弟弟,撇清关系正合我意。”
鹤凌皇找了一圈,发现周青故还没有到场,宴会厅暂时的主角是方凭序。
近几年,方家与周家旗鼓相当,同为漠城数一数二的大公司。
两家继承人,经常被放在一起比较。
方凭序年轻,处处比不过周青故,原本和他很不对付。
今天不知为何,竟然出现在周家的地盘。
“方少,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
方凭序端着一杯香槟,意有所指地说,“哪有什么风?看乐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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