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选拔?”
宝贝一下子就猜中了。
“是的。”
费才点点头,“月落和乌啼已经很明确的答应了,这次选拔包括一年级生。”
宝贝抱着杯子笑道:“肯定的。
有你和他们在,他们怎么可能放过这次机会,要知道,为了隐藏神火堂的实力,火灵帝院在学院赛上吃了很多闷气呢。”
“这么说我们也可以参加?”
悦然眯着眼睛,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历练,虽然还是挂着温和微笑的他,多了一种成熟的韵味和深不可测的感觉。
“手痒了?这次别像上次那样了。”
费才调笑道。
悦然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肯定不会,师父教了我这么多,我也想练练我的新招。”
“我也是。”
修赞同的说道。
他们已经习惯在人前叫宝贝和费才的名字,而人后,则尊敬的叫两人师父。
“我要把那两个变态教的东西用出来,非把人吓死。”
皋锦趴在沙发上嘟囔,“呃,费才,我不是故意说你的两位父亲哈。”
费才淡定的说道:“没关系,你说的很对。”
悲催的两娃,看,你们孩子都嫌弃你们……
“你们好好修行一下吧,我和轩也要静修一下。”
宝贝挥了挥手,打断他们的谈话。
费才有些奇怪:“时间来得及吗?”
要知道他们这一入定,短则几天,长了的话,很可能是几个月几年,这样不知道还能不能赶上学院赛的选拔赛。
“还有半个来月的时间。”
宝贝答道,“狼和狐狸在打架的时候,无意中刨出了一个叫‘黄粱一梦’的仙器,轩应该听说过吧。”
“是的,这仙器也不能算是仙器,因为他是自然形成的。”
费才想了想,“他将人吸入特殊的空间,通过感知人心中的喜怒哀乐模拟环境,一瞬间,体会人间百态。
若是沉迷,则被永生封入‘黄粱一梦’中,若是破除百种幻境,则自动从其中离开。”
“那幻境和心动期的幻境有异曲同工之妙,可以快速提升修为。”
宝贝苦着脸说,“我可是恨死了现在的五短身材了。”
费才不知道怎么一下子想起了在灵池之中,看见的那一具美丽的胴。
体,不由的有些发热,身体略微往后仰,将宝贝往腿前面挪了挪。
不过宝贝是多灵敏的人,体温升高和某个部位显而易见的变化怎么会逃过他的感觉,立即回头嗔怒的瞪了费才一眼,不过费才倒是看出来了,这怒的成分,恼羞成怒的样子倒是要多些,并没有任何厌恶的成分。
胆子不由的大了些,甚至有些欣喜。
宝贝似乎也感觉到自己这表情有点不对,扭过头不再看着费才,像是赌气般的使劲的吸着果汁。
在场的三人也有些看出不对来,不过他们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是感觉宝贝和费才之间有一种道不明的暧昧。
开始还挺奇怪的,后来想到两人都是重生,现在虽然是一副兄弟的样子,但是费才和宝贝在重生之前的关系,谁也不知道。
三人自以为得到了真相,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自顾自的喝果汁了。
但是三人不知道的是,这两人的关系,恰恰是在重生后才开始真正的有实质的进展的,而且那进展,还真有些迅速。
在宝贝和费才中间还在冒着粉红泡泡的时候,三人告辞退了,约定了再见的时间,就等着重逢的那一刻,怎么在学院出风头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睡个觉而已,她竟是穿成了书中同名脑残女配男主的渣前妻,一朵怼天怼地的盛世白莲,而且还是正在私奔路上,既来之则安之,程宁宁表示她要抱紧相公大腿,逆转人生,做诰命夫人,绝不能落得被卖去花楼的下场。...
她是龙国最美的女子,身份尊贵,权势滔天。却也是都城上下背地里人人唾弃的对象。没有灵根,是温沅心中最大的痛。她看似拥有一切,实则一无所有。而他是修行千年的狐妖,只差一步便可得道成仙,却一次次败在她的手上。人妖不得相恋,这是天道法则,你们难道想推翻天道?无知小儿实在可笑。她曾数次死在天雷下,这一次,他发誓不再让悲剧重演,这天道便是逆了又如何?若这一世仍无法相守,那便立下誓言,你我来世相见亦不忘却此生。...
水馨穿越修仙界,以天才的资质踏上修仙路,举目四顾前无各类奇葩主角需要逆袭后无各类脑残极品欢快蹦跶左有好友若干右有蓝颜数位水馨喜忧参半这世界的节操掉得凶猛,智商居然还不曾欠费...
一朝重生,最苦逼的真千金夏至就把假千金和自己未婚夫来了个捉奸在床!重生第一剑,先斩负心人。看她金蝉脱壳,去往边疆天高任鸟飞。夏至从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周正安递给自己馒头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出现在自己周围,殷勤的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给自己夹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自己先尝一口。夏至一边吃的美滋滋,一边警告自己,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最后见过世面的夏至变成了周正安的媳妇。周正安从小没有味觉的周正安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看着自己手里馒头流口水的姑娘,好心的姑娘把自己送的馒头直掰走了一半,从此周正安打开了味觉的新世界。每次吃饭的时候,夏至尝过的饭菜,他就能吃出来这饭菜的味道。他围着夏至团团转,什么夏至要嫁人?老子的媳妇儿谁敢抢!...
贞观十四年,大唐盛世已开启。唐高宗还是老实的小王爷。女皇已入宫成了武才人。翼国公府,秦琼刚加冠长子秦怀道,开启大唐封王生涯...
国家队运动员管佩从来都不相信缘分这个东西,直到他遇上了代玉,第一次她求他帮忙,说那个男人是人贩子要卖掉她,第二次她还是求她帮忙,那个她口里的人贩子原来是她父亲,只是不同的是这次是她自己原本同意被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