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沾着墨水的手指无措地随便在裤子上一摸,米白色的布料上又是一道印子。
晋流芳说:“看你过得好我就,我就放心了。”
他嘴角晕着的笑慢慢消失了,躲闪开祁江的目光,低头专心致志地弄着颜料,在直尺画好的边框中,一道,又一道。
祁江突然出神地想:“晋流芳画画也多拿手啊,颜色上得多均匀,线条走得多直啊。”
好像是本能一样,他永远都觉得晋流芳哪哪儿都好,哪哪儿都擅长,哪哪儿都轻而易举。
就算是他这样风轻云淡地说起自己这么多年的挫败和失落,坦陈自己的无能为力与无可奈何。
他想,晋流芳原来也会这样。
祁江说:“那你呢,你过得好吗?”
晋流芳说:“淼淼说你们那儿的土豆烧得十分难吃还必须顿顿吃,我觉得总的来说我应该是比你们过得好的。”
他好像一瞬间恢复了常态,大剌剌地说。
祁江想他以前好像也总这样,一瞬间袒露心声,下一个瞬间又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祁江以前只觉得奇怪,此刻却突然之间,似乎触及到了他某种隐秘的心情。
祁江说:“淼淼吃得精细惯了,其实没那么夸张啦……”
他突然想把自己的一切分享给他,自己这数年来的经历,看过的书,认识的人,一切的一切统统介绍给他。
“我有一个师姐,能从食堂里炖的兔子肉中认出哪一只是她剖的,只要是她剖的她就不吃,可是其他人剖的她都吃得很欢啊。”
祁江放下笔,掰着手指一一细数,“我们那只有一个图书馆,里面什么都有,就是文艺类的少得要命,有时候还不知道被谁统统借走了,我有一段时间的睡前小故事是盆栽番茄种植,看到它刚刚结果子就睡着了。”
“还有还有,我终于知道我花开尽百花杀是形容什么花的了,也终于知道那时候你不开心的理由了。”
晋流芳夸张地反问:“我有不开心吗?”
祁江用力点头,“你简直就是像怪兽一样轰隆隆跑掉了。”
晋流芳黑脸:“你什么意思。”
祁江说:“如果再来一次,我一定不用这一句。”
晋流芳说:“小文盲,那你还想用哪一句?”
祁江放下笔,蹲在地上仰头看他,“任是无情也动人。”
白淼淼把小刘连拖带拽,一脚踹开了教室的大门,“诶?流芳你脸怎么这么红?”
晋流芳用胳膊胡乱糊了一下脸,“没什么。”
他站起来就要走。
白淼淼转身向祁江:“你又怎么他了?”
祁江茫然道:“我没有啊……”
他追了出去,“诶,晋流芳,你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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