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礼打量了一番床单和男人:“怪不得当初那麽疯狂的找我要他,”
他摇了摇头,“你的口味还真奇怪,这样的难道上起来滋味好麽?”
男人在这期间已经慢慢醒过来了,他睡眼朦胧的看了看闫礼,像是吃了一惊,又转头看见了闫桓才安静下来,向他爬了过去。
闫礼一把拉住男人的脚踝,阻止了他的动作:“他看来是彻底傻了,我们的药从来都是有效的,呵呵,”
他看了看闫桓,“不过傻了的,玩起来应该更尽兴吧。”
他一面说一面将手放到了男人的赤裸的臀上。
闫桓再也绷不住了,几乎是立刻弹了起来,却又很快被人按了下去,他喘了口气,开口说:“闫礼,住手。”
“怎麽?”
闫礼笑了,“二弟有话要说?”
“老头子……”
闫桓两条胳膊被牢牢地制住,无力的靠在沙发上,“老头子还有笔钱。”
“钱?”
闫礼笑了,“估计是不少吧,能让你吐出来,看来你是当真看重他。”
闫桓动了动嘴唇,低声说:“你放开他。”
“二弟,你以为我在意那笔钱吗?”
闫礼说著,在男人的腿上用力掐了一把,男人吃痛,向他踹了过去,却反而被轻易制住了。
闫礼平时的瘦弱多病的体质现在完全不复存在,他的手瘦削而有力,牢牢地扣住了男人的腿,脸上的笑容近乎狰狞:“闫桓,让我看看,他到底是用哪里把你迷成这样。”
“住手!”
闫桓叫了出来。
闫礼慢慢的把视线转了过来,他显然看出男人的後方从未经过开拓,那他身上明显的爱欲痕迹和床上的体液又是怎麽来的,恐怕合理的解释不多。
这次男人是真的被放开了,闫礼一步步向被按在沙发上的闫桓走了过来,他居高临下的看著闫桓,眼神略有迟疑:“你……”
闫桓第一次被这个人看得有些紧张,不由得向後缩了缩,却突然被拎著领子拽了起来,然後被重重的丢到地毯上。
他还来不及发怒,“嘶啦”
一声,衬衫已被闫礼一把撕开,然後是裤子。
“你疯了!”
闫桓吼了一声,他反击的一拳根本没有碰到闫礼,反而被抓住手腕折到了身後。
连他身後的人都没有上来帮忙,他就已经毫无抵抗之力了,腿上一凉,那个发了疯的闫礼真的将他的裤子拉了下来。
那帮千山会的倒是很有默契的一起转过了身,只有闫礼看著他腿间再明显不过的斑斑点点怔了怔,甚至还用力的拉开他的双腿检查了一遍他的私处。
被这种可怕的目光注视的闫桓又羞又怒,拼命挣扎起来,闫礼劈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真是没想到,你千方百计找了他回来就是为了给他上。
原来老爷子唯一一个留下来的儿子竟然是个欠人上的东西,啧。”
闫礼冷静了一会,抬起手松开了自己的领带:“你知道老爷子为什麽只留了千山会给我麽?”
他笑了笑,把领带整个解了下来,“他是要我代他证明,即使只有千山会,也可以将他所有的产业再弄回了一遍,甚至更多。”
闫桓被他之前那巴掌打得眼冒金星,嘴角火辣辣的疼,被压制的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
“现在整个闫家都是我的,既然这样,”
闫礼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扣子,“我并不介意把你也收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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