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好啊!”
两个小时前,伊达航三人通过门卫进入校园,然后偷偷摸摸躲在办公室里,等着下课回来的鬼冢八藏,直接给了对方一个超大的惊——惊吓。
手中的茶杯都差点飞了出去,鬼冢八藏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拿起茶杯就往三人脸上抡。
“都那么一大把年龄了怎么还这么不着调啊!”
他中气十足地吼,“你们是嫌弃我还死的不够快对吗!”
三人:“没有没有,不敢不敢。”
鬼冢八藏骂完,看着乖巧站好的三人,脸色缓和了几分:“怎么?终于想起来看我了吗?”
“难道不可以吗?”
松田阵平笑嘻嘻地到鬼冢八藏身边,将他推到座位上,又亲手给他倒了杯水,送到他手上。
面对着鬼冢八藏“这怕不是个假的松田阵平”
的目光,伊达航终于轻咳了一声:“教官,我们是有事回来找您的。”
“看出来了。”
鬼冢八藏没好气地道,“这么多年竟然没有一个人联系我的!”
“话说诸伏和降谷呢?他们俩竟然没跟你们一起来?”
气氛安静了一瞬,萩原研二面不改色地道:“他们俩还在秘密任务呢。”
鬼冢八藏不疑有他,他翘着二郎腿,端着松田阵平亲手倒的水,美滋滋地喝了一口:“说吧,什么事。”
伊达航说:“我们怀疑松江教官复活了。”
“噗——!
咳咳咳!”
在鬼冢八藏彻底爆发之前,三人以极快的语速将前因说了一遍。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掏出了关于松江珣也的照片作为佐证,还有偷拍的关于“玩具厂炸弹案”
的情报资料。
说罢后,几人看着鬼冢八藏盯着照片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鬼冢教官……”
“鬼冢教官!”
“叫什么叫!”
鬼冢八藏将萩原研二的手机放到桌上,缓缓吐了口气。
照片上的金发青年他自然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但看着那青年撑着手低头看书的模样,鬼冢八藏一时间还有些恍惚分不清年岁。
松江时雨的父母很早便死于意外,只留下他一人独居东京,查户籍后发现竟然连一个可以联系的亲人都没有,从头到尾都是孑然一身。
到最后,就连葬礼,都是与他相较起来算亲近的鬼冢八藏操办的。
他半辈子执教,带出了不知多少届学生,培养了不知道多少警察,自然清楚这一行业的折损率有多高。
他参加过许多葬礼,但辗转半天最终还是由他经手的,只有松江时雨这一例。
但他们只当了六个月的师生、五个月的同事。
“你们想知道什么?”
鬼冢八藏揉着眉心,开口说,“既然已经问过这个孩子了,为什么还怀疑他会是松江?”
松田阵平道:“抛开样貌姓氏这些外在的东西,他会拆弹,并不是资料上所说的跟另一人配合拆弹,主导的就是松江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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