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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凡愣了愣:“海青王并非是北凉王族的血统,而且他经营多年的大批骑军在之前的芒野一战中损耗大半,将军为何会觉得是他?”
“那位苏哈……提起过,”
百里霂轻轻摇了摇头,“我们对话间几乎没有一句真话,但是说不定他们此行确实是来与海青王商谈。”
他看着众人疑惑的目光,轻轻笑了:“其实我在想,或许方才我猜到他底细的时候,他也知道了。”
“既然他已经察觉,将军为何还要派出斥候跟踪?”
苏漓奇道。
百里霂摸了摸下巴:“为了验证我的猜测是否正确,”
他忽然露出个诡谲的笑容,“我猜那位苏哈和北凉人谈不拢。”
“将军是不是已经和他……”
宋安看着他不由得疑惑的问道,刚说了半句,就被旁边的白凡狠狠捅了一下,忙住了嘴,“呃,属下还有军务要办,先行告退。”
百里霂也没听见他的话,扶着额头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随意摆了摆手,其他人便也一个接一个的退下了。
苏漓迟疑的俯下身,见他额上有些湿漉漉的,似乎还在出汗:“将军,头还晕吗?”
歪在榻上的将军突然睁开眼睛,瞳孔漆黑的看向他,把他惊得向後退了一步,却已经迟了。
那只有力的手臂一把抓住了苏漓的衣襟,几乎将他拖上榻去,头脑一片空白之际,男人炙热的呼吸已经撩到了他的脸上。
“将,将军……唔……”
滚烫的唇贴上来的时候,苏漓的心脏险些都停止了跳动,惊慌失措之下他猛地合紧了牙关,血腥味弥漫开的一瞬间,百里霂终於放开了他。
“将军……”
苏漓倒退了两步,看着百里霂鲜血淋漓的下唇,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是……”
百里霂有些发怔似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上的痛处,正要说话,门外忽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将军,末将有事禀……”
脚步声和说话声都在一瞬间停住,刚进门的曲舜呆呆的看着百里霂唇上清晰的咬痕,一边角落里的苏漓耳朵红的像要滴出血来,刚才发生过什麽实在是再明显不过。
他就愣在那里,胸脯起伏着,像是要说些什麽,却最终什麽也没说,将手中的东西不轻不重的放到桌子上,连声告退也没有,就转身而去。
百里霂早已从方才的燥热里清醒了过来,而现在却是连指尖都冒着凉气,他看着青年的背影,很久没有说话。
他隐隐的觉得那个顺从温和的曲舜,已经有些不一样了。
这一年的冬天,灵州平静,在隔着半个北凉原,与灵州相聚数百里的乌苏里雪山下,北凉人金碧辉煌的王帐换成了一色素白,几乎融进了雪色里。
整个冬天,雪片绵延不绝,白茫茫的北凉原压抑的沈静着,没有嗜血的武士,没有奔腾的战马,也没有战火与哭泣。
百里霂拄着枪长久的站在城墙的最高处,远远的看着这片春夏青翠初秋流金的草原,总觉得那片沈甸甸的白雪遮掩下,藏着一只暴怒的困兽。
它躲在幽暗的洞穴里,舔着身上未愈的伤口,虎视眈眈的看着这个城池,总有一天,会撕开面前的遮幕,破笼而出。
开春後的第一个月,函州匪患盛行,没过多久,建墨就下了诏书,命临近各州派兵助函州州牧荡平匪患,这种先例以往也不是没有,不过是调出千余步卒即可应付的差事。
然而到了灵州,传旨的御史竟然是新帝的心腹臣子梁知秋,他宣读了旨意之後,悄悄地向百里霂道:“将军,下官此次前来,还另有些话要同将军说明。”
“梁大人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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