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呒。”
鼬的唇齿松了一下,惊叫了一声,随后瞬间就反应了过来,继续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敏感带被制住之后,他基本上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佐助满意地听到了鼬的声音,无声地笑了,持续伸手刺激着鼬的侧腰的同时,开始用嘴在鼬身上实验睡觉前专门跑去阿一那里问来的床第技巧。
口技。
所有的知觉都仿佛集中到了下半身和不断被碰触的腰部。
虽然佐助现学现卖的技巧未必好到哪里去,还会时不时真的咬到鼬,但是几乎算是禁欲主义者的鼬对此的抵抗能力并不好。
“唔……”
眼前一片白光闪过,鼬的眼睛眯了起来,他觉得全身的骨头仿佛都已经完全酥掉了,抽不出半点力气。
攀至顶点的空茫过去之后,鼬的理智和感官逐渐回笼,他听到了佐助呛住的咳嗽声,当他意识到佐助呛住的原因之时,从脖子根一直到耳后顿时有了一种烧起来的感觉。
产生羞耻感的同时,鼬也有点恼羞成怒,用逐渐找回来的力气想要推开佐助。
佐助当然不希望这次做爱半途而废,况且他自己的欲望还完全没有解放,更加不想放过鼬,他重新把鼬压倒,用身体阻止他起来,凑到鼬耳边轻声说:“鼬……就一次好不好?帮帮我……”
(是谁教会他撒娇的啊啊啊……)
鼬听着佐助的哀求,不可否认,这招非常有效,至少他此时就兴不起拒绝的念头。
总是在他面前表现得十分强硬的弟弟,偶尔的示弱杀伤力强大,鼬仍然对佐助有着一丝愧疚,推拒的动作就迟疑了下来。
鼬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算了,只是这一次的话……)
佐助高兴地发现鼬的抗拒弱了下来,他重重地抱了一下鼬,然后回头打开一点窗户,月光从窗格的缝隙中漏了进来,借着光亮,佐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个装着药膏的罐子。
这次的旅行本来就是佐助蓄谋已久了的,他当然不安好心地随身带着药膏罐子。
当他拿着罐子回头的时候,就可以看到鼬躺在那里,完全舒展开身体的样子,微弱的月光照映下,鼬对着他露出一个淡淡的浅笑,因为刚才的激情还没有完全冷却,眉眼中就带出了一种荡漾的春意。
佐助觉得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仿佛被放大了许多,不断在耳边回响着,他怀疑鼬都能听到了。
在一起生活五年,但是这个时候还是会被鼬不自觉露出的风情震慑。
佐助吞咽了一口口水,喉咙发出“咕嘟”
的响声。
鼬愣了一下,然后笑出了声。
佐助被这声笑惊醒了,这才发觉自己刚才有多么丢脸多么失态,脸上一热,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向鼬扑了过去。
这下鼬笑不出来了,他可以感觉到那散发着灼热的硬物顶在自己的大腿根,而佐助则是用一种饿狼一样的眼神地看着他,好像光用眼神就能把他吃干抹净。
脖子后面的寒毛似乎都竖起来了,身体也因为这样攻击性的目光而本能地紧绷,他产生了一种预感,今天似乎只是一次是解决不了了。
鼬不自在地别开头,身体也逐渐恢复了放松,因为他可以感觉到佐助已经迫不及待地向自己身后探去,他也很清楚,一直绷着的话,最后痛到不行的会是自己,所以尽量地压制想要反击侵略的本能,打开自己的身体。
佐助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多少耐心去仔细做前戏了,等到鼬的身体能够容纳三根手指进出,他就飞快地抽出手,将忍到有点发疼的分身抵住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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