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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走神时,就听身后有两人闲聊,一人似乎是北方口音,“听说你们江苏号称大内斗省,是真的么?”
“是啊是啊,我们苏南苏北互相看不爽的,不是有个段子么,和东北人一个寝室,也许四年过去,你都只知道他是东北人,不知他是来自黑龙江、吉林还是辽宁。
但如果你和江苏人一个寝室,当天你会知道他来自哪个市,两天内会知道他是哪个县的,一周内可能连镇都搞得清清楚楚。”
“那南京怎么办?”
“南京?鄙视链最底层啊,苏南的觉得它是苏北的,苏北的觉得它是安徽的~”
“那你们想要谁当省会啊?”
那姑娘似乎很是为难,“除了宿迁连云港这种GDP垫底的,个个都觉得自己能当省会,到最后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所以最后只能先让南京当着了。”
南京忍不住笑出声来,转头对那姑娘说,“你有没有想过,南京可能也不想当呀?”
那姑娘用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就听南京继续说,“你知道从古至今,南京被屠城多少次么?”
“六次,整整六次。”
如果可以,我倒是宁愿从来没有做过国都,也不当这个劳什子省会。
南京转过头,感到一阵恶心,触了触额心,果然又发烧了——房价过热,体温降不下来。
高房价对于北上广深这样的超级大都市、或者杭州成都这样蒸蒸日上的新一线城市而言,仍然足以消化,甚至还能成为蓬勃壮大的催化剂。
可对于自己这样收入不高、增速不快的老人家来说,到底还是勉强了。
可惜,不管他是如何想不管不顾酣睡一场,上海站已经到了。
南京来时,并没有通知任何人,故而也不会有人来接,他茫然无措地站在忙碌的十字街头,最终还是拨通了杭州的电话。
“我已经到上海了,会址在哪儿?”
杭州笑道:“怎么,大贵人的事终于处理完了?你不在,感觉这长三角都少了一条边啊。”
“你这就夸大其词了,”
南京勉强打起精神玩笑,“你,上海加合肥,正好三角三边啊。
我看这金三角,稳定性强的很。”
“你老兄这话说的,”
杭州突然顿住,言语间似乎有些尴尬,“那个……”
那边似乎颇为嘈杂,紧接着突然通话便断了。
南京蹙眉,再打过去就无法接通了。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外滩,南京又实在不舒服,干脆便找了个长椅坐下,看着黄浦江和江对面的陆家嘴厨房三件套发呆。
熟悉的江风拂过脸庞,南京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体味着这从家乡顺流而下的浩然之风;脚下的土地竟也十分熨帖,展开怀抱来安慰他这失路之人。
南京睁开眼,看见路标正是南京路,瞬间找到了答案,不禁莞尔一笑。
他靠着长椅歇了许久,本想就这样悠游自在地睡过去,可到底还未忘记职责所在,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只是心慌气短,险些又要狼狈地跌回长椅,幸好有双手从腋下扶住了他。
那双手白皙纤细,骨节分明。
腕上是一块PatekPhilippe,定制西装上甚至还戴着对造价不菲的袖扣。
不需要抬头,南京都知道这手的主人,于是他卯足了一口气起身,露出一个独属于南京的,热情洋溢、朴实憨傻的微笑,“城市发展日新月异,许久不来贵宝地,都有些不认路了,该罚该罚。”
上海静静地看他一眼,突然伸手去探他额头,南京早有防备,两指扣住上海的手腕,笑道:“怎么,一见面就想给我一个毛栗子?你还太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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