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商只听他念念有词了片刻,也不知他是念了什么法诀,而后那紫铜香囊竟忽然凌空而起,绕着石榻滴溜溜转动起来,镂空的花纹里溢出袅袅轻烟,一丝一缕地钻入他鼻息之中。
吸入那轻烟不过片刻,允商便觉得身上涌起一股奇异的热潮,他惊觉不妥,厉声问道:“这香囊里是什么?”
舒溪原本还在低头看手中的书卷,一副刻苦钻研的模样,听他问话,赶忙道:“这是红棉香,是狐族的秘药,”
他说着,又挠了挠头,有些苦恼似的,“我还是头一次用,也不知对仙人有没有用。”
他说话时,允商额头上已渐渐冒出一层薄汗,他体内那股热潮一路向下游移,竟缓缓汇聚到丹田之处,与此同时,他的意识也微微迷离,不由颤抖地问道:“红棉香……又是什么?”
舒溪似乎听出他声音有异,慌忙丢开手中书卷,低头向他看来。
只见这清冷出尘的上仙眉梢眼角漾起一片薄红,呼出的鼻息又烫又急,下唇紧咬,露出齿间些微一点水光,看得他“咕咚”
一声,咽了好大一口口水,小声解释道:“红棉香……自然是催情的东西。”
他的目光从允商脸上一路向下看去,而后又惊又喜地道,“原来真的有用。”
允商只觉天灵上被劈了一道惊天霹雳,心底几乎涌出杀意来,他勉强压制着体内乱涌的热意,咬着牙道:“你这妖孽,竟敢如此妄为,我命你现下立刻解去这淫药,否则……呃……”
未说出的话,竟是被那陌生的情潮打断了。
他话语中怒气昭然,舒溪已经有些怕了,只得结结巴巴道:“我……我知道今日冒犯了上仙,可这红棉香无法可解,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已是不言而喻,允商一时怒极,他成仙多年,还未曾落得过如此窘迫的境地,然而还不及他细想要如何从这窘境中脱身,思绪就已被汹涌的热浪冲击得七零八落。
他一片模糊的视野中只能看见小狐妖那双湿漉漉的漆黑眼瞳,对方好像有些慌张,又有些惧怕地望着自己,而后颤抖着,畏畏缩缩地爬上石榻,伸手来摸他的身体。
小狐妖的手很软,像是两团棉花,轻轻从他腰间摸到他胯下,而后在那滚烫的硬物上磨蹭了两下,才又去解他的衣物。
允商竭力仰起头来,想要呵斥他:“你……你敢……”
他话音未落,下裳已被舒溪解开了,因被捆仙索捆着,舒溪只能隔着缝隙扒开层层衣物,有些艰难地将那根昂扬挺立着的硬物放了出来。
他睁大眼睛瞪着那根东西,又咽了口口水看向榻沿的书卷:“上……上仙的这个……比画谱上的大多了。”
允商听了这句,眼前愈发发黑,却又不知他说的画谱是什么东西,勉强抬眼向他所看的方向看去,这才发觉那些散落的书卷上竟都绘着一些不堪入目的春宫画谱。
更加奇异的是,那画谱上的春宫图不但笔触精妙,栩栩如生,而且画中人物竟如活人一般往来抽插,连绵不绝,一眼望去简直淫靡不堪。
他只看了一眼便匆匆收回视线,咬牙斥道:“尔等妖狐,果然荒淫无耻。”
舒溪却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他握着那根硬物,呆呆看了书卷片刻,才试试探探地低下头去,用舌尖在那昂扬上轻轻舔了一舔。
只听允商猛然闷哼了一声,身体也随之颤抖了一下,若是没有捆仙索,只怕他立时都要从石榻上弹起来。
舒溪心里愈发惴惴不安,怯怯道:“我……我学艺不精,或许做得不对,还请上仙恕罪。”
他说完,又俯下身去,用舌尖把那巨物从上到下仔仔细细舔了一遍,而后依着图谱上所绘,将那根巨物含到口中,却无论如何也吞不到底,只好在前端咂摸吮吸了片刻,这才气喘吁吁吐了出来,同时偷偷抬眼看允商的脸色,这一看却又微微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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