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黄氏抱着乔玉听到这消息吓得几乎腿都软了,孩子也抱不住,将乔玉放下来后,她带着哭声望向乔珍,一个劲儿地念,“珍儿,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好?”
当年,她那在县城里当郎中的爹吃官司的事她还记忆犹新,那一场官司弄得黄家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从此家道一蹶不振,所以如今听说自己丈夫官司上身,让衙门里的公差给抓走,对她来说无疑是天崩地裂的事。
乔珍听完问蒋少青,“少青,那几位公差可说了是因为什么事要抓我爹去衙门里过堂?”
“说是有人写状子告掌柜的挖坟掘墓,盗窃古玩。”
蒋少青答。
乔珍重复,“挖坟掘墓,盗窃古玩……”
这条罪刚一听到,她还以为是爹爹几年以前做得那事真被人知道了。
可是后面那盗窃古玩,却是根本不曾有的事。
所以乔珍可以肯定这一定是有人想整乔家,可是到底是谁要这么做呢?一时之间,她还想不出是谁来。
或者去看一看衙门里的县令过堂,便能知道原告是谁了。
打定这个主意,乔珍便说:“徐胜,蒋少青,你们两个在家看铺子,有客人上门咱们买卖照做。
只是我不在,就不收古旧玩意儿了。
陈良,你去套车,我们去衙门里看我爹到底是惹上了什么人,吃这官司。”
“是,少东家!”
三个伙计应了,各自去做自己的事。
乔珍转身对乔黄氏说:“娘,走,咱们进去说话。”
乔黄氏见自己闺女十分镇定的将铺子里的事都安排好了,心里也没那么慌了,这会儿听她叫自己到后院儿屋子里去说话,便知道她肯定是有正事儿和自己说。
便忙拉了乔玉的小手跟乔珍往院子后头自己屋子里头。
进了屋,乔珍便说:“娘,您在家该吃吃该喝喝,且别担心。
我去衙门里瞧一瞧爹的官司是怎么回事。
对了,您给我五十两银子,最好是五两一锭的,再给我些碎银子,这进了衙门难免要打点的。”
“哦,好。”
乔黄氏答应,自去开了箱子,按照乔珍的要求拿出十锭五两的银子,又给她四五两碎银子,分别用两个钱袋装了,一齐递给乔珍。
乔珍接了,将这两袋银子分别装入两个袖袋中,然后又安慰了乔黄氏几句,这才转身出了屋往起头走去。
到了铺子门口时,伙计陈良早已经将马车套好了,乔珍上了车,吩咐陈良赶车往城西的县衙里去。
在马车上,乔珍交待了陈良一些事,让他等会儿按照自己方才交待那样行事,陈良点头答应。
等到了浚县县衙门口,乔珍从马车上下来,让陈良去把马车停好,两人便往县衙里去。
守门的衙役问两人话,“你们是什么人?进去做什么?”
陈良便上去躬身行了礼说:“才将我们掌柜被带来县衙,衙门里的几位公差说有人写了状子告我们掌柜,我们来看一看,不知道这会儿在审没有?”
那衙役上下打量陈良一眼,却没有说话。
陈良见状赶忙又行礼说些好话,给这人“戴高帽”
,陪着笑说了好一会儿话,那人才开口道:“你们快进去罢,县大老爷正在里头审这案子哩。”
于是陈良赶忙拱手再次谢了那守门的衙役,陪着乔珍一起进了县衙,往知县审案的大堂里去。
到大堂外,见外头已经站了二三十人正看着里头的县令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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