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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杨纠结了，不由自主地掏出了一根烟，点燃，大脑飞速运转，想着应对的办法。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穆杨的思绪。
穆杨叼着烟跑去开门，一看来人赶紧把烟丢到了地上。
“臭孩子！
你又抽烟！
满屋子烟味，抽了很多吧？下次再看见你抽烟我就向你爸爸告状！”
居委会张大妈捂着鼻子边抱怨边走进了屋里。
“哪有，我刚点燃还没抽呢，就是闻了闻味儿。”
穆杨关上门，跟着走了进来，准备叫张大妈到沙发上坐坐，一看上面堆满了东西，又跑去收拾，“大妈您这是来干嘛呀？闲着没事找我唠叨几句？”
“你这狗窝我都不敢来，别收拾了我马上就走的，就是来查查水表，你看看你，脸白的跟一张纸似的，有多久没出去晒太阳了？身上也没几两肉了，晚饭吃了吗？吃得啥？明明有胃病，还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你爸爸走之前要我照看照看你，现在你都成这样了，等你爸爸回来我怎么向他交差哟！”
“我晚上吃得可丰盛了，大妈您别和我爸说，让他在外面安心工作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我前几天还去称了称体重，又长胖了两斤，您摸摸看！”
穆杨说着说着便凑到了张大妈身前。
张大妈看着穆杨的脸叹了一口气，原本圆圆的脸都凹下去了，“唉，你爸也不容易，一个人把你拉扯大，你将来一定要好好孝顺他啊！”
“知道，知道，那是必须的！”
穆杨连连点头。
“哎哟，你这狗窝还真是让人看不下去了，一边站着去，我来收拾。”
张大妈一唠叨起来没完没了，明明说马上走的，却帮忙收拾起屋子来，穆杨老老实实地跟在张大妈身后，说什么他都听着，也不顶嘴，难得乖巧。
“大妈为什么您来查水表啊？您年纪这么大爬上爬下的不累吗？做这事儿的人呢？为什么她不自己来？”
穆杨从大妈手上接过脏衣服丢到了洗衣机里。
“内衣和外衣别一起洗，要分开，二十岁的人了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查水表的阿姨今天家里有事，我就帮帮她啊。”
“大妈您真是好心肠！
小心点，这里的楼道黑着呢，别摔跟头，摔坏了我可要心疼的。”
穆杨把丢到洗衣机的内衣又拿了出来。
“你要真心疼我，就帮我去查呀。”
张大妈笑了笑。
“呃，一共要查多少户啊？”
穆杨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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