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你酿的青梅酒和樱桃酒。
」
原来是在打她酿的那些酒的主意。
成,她又不是小气的人,一点酒还舍不得,不过还是得问上一问——
「殿下如何得知奴把酒也带了过来?」
「乱蒙的。
」他笑得很得意。
「我听说有人很自豪的说过她酿果酒的技术一把罩,为夫自然得好好尝尝,品鉴一番。
」
「就怕不是你们男人喜欢的口味。
」果酒不似烈酒醇厚烧辣,但胜在甘酵好入口,就算多喝一些也不会醉人。
「有机会试试不就知道了?」
太子府马车又出了门,省却太子、太子仪仗,凤临也不骑马,三辆马车轻快的出了城门,说也奇怪,就隔着巍巍的城墙外,头顶的天空蓝得不像话,霓悦悦感觉彷佛就连空气都不一样了。
她一直掀着细竹窗帘子,好像怎么都看不够车外的风景。
凤临顿觉有些心疼。
「那一年养伤,被拘在家里拘到怕了?」
霓悦悦笑得比窗外的风景还要美。
「你不知道我爹娘有多夸张,平常让二兄三兄盯着我,不让我出去就算了,就算身体都没事了,也只能在城里小逛,两个时辰不到家,我屋里那四根苗就要遭殃了。
」
「这是你阿爹与阿娘一片拳拳爱女之心。
」
「我明白,我做事也有分寸,就是嫌他们唠叨。
」她吐了下小舌,娇憨之气尽显,天真里带着几许被纵容的可爱。
这就是有父母在、备受疼爱的女孩子才能有的娇气。
其实她被唠叨得很乐,因为她知道有人肯唠叨你,表示有人关心在意你,这样的人是幸福的。
凤临喜欢看她这种被纵容出来的自倌,倌不信往后他会更骄纵她,给她该属于她的所有幸福。
「想当太子妃的人选那么多,为什么你却选择了我?」像是终于看厌了外头的景色,霓悦悦回过头来。
不论是年纪还是身分,他都还有更多更好的选择,干么要吊在她这棵歪脖子树上?
「你想知道原因?」
她很用力的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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