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青轻叹一声,伸出修长的手指替桑娘揩了揩脸颊边粘上的酱:“看你。
多大的人了,还往脸上吃。”
桑娘的脸顿时如火烧一样。
微微侧过身子避开了他接下来的碰触,从自己的胸襟间扯出手绢:“……我自己来就好。”
“唉,桑当家的真是好福气。
夫君如此这般的疼你。”
珲玉叹了一声。
桑娘垂了垂眼:“珲掌柜的哪里话。”
原来她是漠北人士,难怪说话这般爽朗直接,不似江南女儿家的百转千回的。
珲玉似想起了什么往事。
眉宇间又出现了那一丝轻愁,淡然摇了摇头:“姻缘乃是好几世才能修来的福分。
成了亲就要像你们这般相亲相爱,才对得起前几世也许的错过啊。”
桑娘闻言一怔。
不觉间放下了手。
都说姻缘天注定。
那是否代表,她就是注定要嫁给这只狐狸呢?
玄天青淡然扫过桑娘的面颊,视线落到了珲玉的身上:“天青冒昧。
珲掌柜的芳华正茂,可否许配了夫家?”
珲玉轻叹一口气:“……许过的。”
“珲掌柜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汴沧月淡然接口。
珲玉轻轻一笑摇摇头:“说来就让各位笑话了。
珲玉以前在漠北定襄,做的也是小店生意。
只是漠北不似江南,卖的多是一些面食。
以前边疆还算安稳,与邻国总有些贸易往来。
珲玉做的也是那些商人们的生意。
替他们准备些路上吃的馍馍或者干饼。”
珲玉自顾自的斟了一杯酒,视线有些茫然:“……珲玉也不知,而今这事与当日的事情是否有所关联。”
“说起来。
那时候边疆的局势渐渐的不稳。
进了八月,气候也渐渐的恶劣。
我们便将生意改在上午做,等到下午日头热辣的时候便关了门歇业。”
这日,珲玉下午时分正在后院坐在水井旁懒洋洋的吸取从井里散发的丝丝凉意,外间突然有人怦怦的敲门。
小二一边应着一边跑了过去。
珲玉坐着隐隐听见几句对答,仿佛是小二再说下午不做生意,此家店也没有打尖这么一说。
正听着外面突然传来小二的惊呼,珲玉心里一沉,还未起身便见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用长刀抵着小二的脖子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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