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晚上桑娘吩咐王大娘亲自替她守夜。
虽然揣摸不透主子的心思,不过王大娘也没有什么怨言。
卷上自己的被褥便去了外间的卧房睡下了。
熄灯后不久,便听见卧房里隐隐传来了王大娘标准的鼾声,时高时低时大时小。
玄天青抬头看了眼卧房,又低头看看自己怀里的女人。
刚刚才从后窗里将她偷了出来:“这样你也能睡着?”
“习惯了。”
桑娘有些微赧。
脚一着地便想推开他。
岂料玄天青并不放开。
反而揽紧了在她腰间的大手:“今儿个晚上,你可不能离开我寸步。”
桑娘不解的抬头,玄天青微微一笑:“隐身术。”
桑府的北院,依然灯火通明。
魏阳在院子里设了重兵把守。
三步一哨五步一岗。
却又安静得仿佛没有人存在。
玄天青带了桑娘悄无声息的落到西厢房的顶上,伸手揭开两片青瓦。
露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来。
下面的房间里点着油灯,魏阳穿了常服闭眼斜靠在躺椅上,旁边罗毕天小心的伺立在一旁,手上端着一个细颈青花瓷瓶。
瓷瓶用蜡封了,上面一个红绸包着的软木塞。
屋子里同样安静无声,只有灯芯燃烧时发出的哔哔剥剥的声音。
魏阳的脸色依然青白,嘴唇有些发紫。
过了许久,才听见他轻轻叹息一声:“……拿来吧。”
“是。”
罗毕天打开了瓷瓶的塞子,往魏阳平伸的手掌里倒了两颗晶莹剔透的药丸。
魏阳就着水服下了。
罗毕天忧心忡忡地看着魏阳:“将军。
当日里铎铎国老巫师的话而今已经一一应验。
这蟾尊反噬之力如此强大,末将只怕将军的身体抗不住啊。”
“现而今,抗得住得抗,抗不住也得抗。”
魏阳微睁开眼:“平石镇今儿个的虫灾,还不知那郭政小儿会如何借题发挥,若泪石失窃一事若再张扬出去,这京城不回也罢了。”
“将军。”
罗毕天欲言又止。
魏阳淡然开口:“旦说无妨。”
“是!”
罗毕天行了一礼:“将军今日将泪石的事情告诉黑大人与玄公子,似有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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