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大叔开了口。
成夕笑笑:“济南。”
“我就坐九个小时。
回头下车了这个座位给你们吧。”
大叔爽快地开了口。
周围原本站着的人听了大叔的话突然间骚动起来,满车厢都在打听坐着的人都在哪里下车,成夕道过谢,被夏东城搂过去紧拥在怀里,贴在她的耳后轻轻的开了口:“我走了你们聊什么?”
“随便说了两句。”
“那他怎么那么好,要把位置让给你。
是不是看上你了?”
成夕回头。
身后的夏东城定定的看着她。
成夕失笑:“你不是……吃醋了吧……”
“吃了又怎么样。”
夏东城蒙住成夕的眼睛靠近她低低的开了口:“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谁来抢我也不会放手。”
成夕低头,心口又是那样细细麻麻的疼。
出门在外,很快的车厢里的人就打成了一片。
聊天,打牌。
不管你从何而来,到哪里去。
这一段路程我们同行就是有缘。
硬座车厢里热闹到晚上十一点。
顶上的一排大灯终于熄灭了,广播里也传来了休息的提示音。
车厢里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晚上七点半开的车。
到现在站了将近四个小时。
成夕动了动换了个姿势,有点累了。
车在锦州停靠。
这节车厢里下了不少人。
可能是尾厢的原因,上来的人不多。
比起刚出发的时候空旷了不少。
夏东城拿了张报纸垫在地上靠着车座埋头睡了。
成夕轻轻的起了身,走到车尾,靠着玻璃窗轻轻的缓了口气。
车尾厢的暖气不足。
这可能就是人少的缘故。
玻璃窗上已经结上了一层厚厚的霜花。
从玻窗下缘开始。
如同某种盛放的植物,盘旋绞缠着布满了整个玻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