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紧了吗?”
上天神佛保佑,
“这问题我不能回答你,要问医师,这位太太,我看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你的脸色不是很好呢。”
“谢谢。”
自己是不是像疯子?她摸摸脸,在医护人员同情的颔首下,缩进了走廊处的椅子。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弯着腰,她抱住头,用最严厉的语言苛责自己。
第九章
好荒谬,她每天都来,明明咫尺天涯,却在重重的戒护下不管用尽多少理由就是无法见到赫镜持。
要不是她太软弱,只是个平凡到不行的女子,她还妄想要爬过医院的高墙去见他。
每天熬的鸡汤提来又原封不动提回去。
那个人,是她的丈夫,她却比陌生人还不如,要不然为什么连见一面都这么困难?
“真的是你。”
一双光亮的皮鞋在童润面前站定,由上往下探看的眼光不禁带着怜悯。
童润抬眼。
“我惨了,才几天,你就憔悴成怨妇的样子,要是让那个暴力男看到不把我砍成八段我随便你!”
“黑眼圈……”
看见熟人,像在汪洋中找到浮水,多日来的彷徨无助,百转千回的心情因为他而露出曙光。
“我有名字的。”
黑眼圈都快变成他的标志了,没有人记得他叫啥。
摸摸颈子,改天他非要把那两圈熊猫眼去掉不可。
“你叫什么名字?你为什么也在这里”
他有些无奈的摆手。”
算了,叫习惯就好。”
童润也无心追究。”
镜持他住院了。”
“唔,我听说了。”
他要不要说他是听见护理人员私下聊天,才知道她连续好几天出现在医院?”
可是我见不到他。”
不管她来回几次,惟一的下场就是回到医院楼下的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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