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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南方人真是太过分了,他的酒钱可不是十天半个月可以偿付的,尤其那三坛兰陵郁金更是高价,竟全让他喝掉。
看来这个月是没得卖兰陵酒了!
“是吗?”
荀云似乎觉得很有趣,他霍地起身就往外走,”
走吧!
我倒要看看他何以敢在勒马楼里说出这等大话。”
勒马楼不只酒香,厨子手艺更是好,而且一个比一个厉害。
勒马楼开了十年,能进来的厨子自然是个中翘楚──虽说自己没多久就会吃腻。
酒楼每日卖出的酒以千斤计,能在一日内喝光那些酒,可见此人的酒量奇佳,他倒也想看看是怎样一个人。
荀云一进勒马楼,便见到掌柜刘淮指着一个一派优闲的男子哇啦哇啦的骂着。
“刘淮,别骂了。”
“主子,他……”
刘淮气愤难当的指着还在嗅闻杯内余香的任赫,”
他打算白吃白喝!”
“我没有。”
任赫放下杯子皱起眉头,”
我说了要煮菜还你。”
这家伙是听不懂人话吗?
“你煮的东西能吃吗?”
刘淮用力吼了回去。
他们勒马楼的酒菜都是一等一的好,这人的厨艺能比得上谢厨子吗?
“当然!”
任赫自负的回道。
开玩笑!
他愿意煮,这些人都该跪下来磕头感谢了,”
厨房呢?”
他斜睨着刘淮问。
刘淮没回答,指示他的是刚才走进来的男子──
“在那里,请便。”
任赫一甩头,便大步走入厨房。
紧接着厨房就传来谢厨子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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