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柴门的下方透出些许的亮光,从这话听来,她能肯定这些人就是去一锅食肆闹事的人,毕竟她在这里也没什么仇人,除了商业竞争,她想不出来为了什么。
她没有办法活动,因为手脚都被绑了起来,口鼻也被一条肮脏的麻布给塞住,动弹不得之余脖子还有些疼。
屋外的谈话还在继续,只听见那年轻男子不耐烦地打断对方的话,「知道了、知道了,不管了,先饿她个几天,到时候咱们说什么她哪有不依的道理。
」
蕴月光费尽力气的站起身,不想竟撞倒了一捆柴火,制造出声响来。
屋外几乎是立即就有了反应,「坊王妃,小爷劝你老老实实地待着,别想什么歪主意,否则到时候就不是饿肚子这点小事了!
刮花你的脸、把你送到最低级的窑子,或是把你脱光衣服,五花大绑地放在城门口给人看,你觉得哪一样比较好?」
「呜呜呜呜……」她又气又慌,偏偏嘴巴被塞住,发不出声音。
对方太下流了,下流到没人性,她若不按照他们说的,他们真会干出那些没人性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外头彻底没了声音,蕴月光努力用牙槽和舌头,想把在她口中已经吸满口水的破布往外抵,咬不动就用牙去磨,她得设法先把这块布去掉,再将腿脚上的绳子给解开,她若什么都不做,还没等到晁寂找到她,就真的只能任人宰割了。
得知蕴月光不见后,晁寂立刻带着自己的亲兵,很快到了马车失事的地方。
王府的侍卫长跪在地上,「王爷,属下无能,没能保护好王妃。
」
晁寂脸上带着些许狰狞,紧盯着侍卫长,问:「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属下护送王妃出府,眼看着就快要到天水街了,拉车的马突然发疯,直往这冲过来,属下带着人追,没想到路上被绊马索绊倒,属下弃马追到这里,可王妃已经不见了。
」
「这四处可都找遍了?」晁寂冷声问道。
「全都仔细找过了,没有任何遗漏的地方。
」
晁寂走到马车边,一掌拍开车壁,车里是空的,只见车底破了个大洞。
他的身子绷得很紧,散发着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酷和凶悍,他的心彷佛被什么拧住了,又疼又难受。
侍卫长禀报道:「王爷,我们虽然没有找到王妃,但是找到了王妃身边的侍女。
」一个摔在沟渠里,一个滚在草堆里,「另外,还有一道鲜明的男人足迹往西边去了。
」
「去把府里的猎犬带出来,再去县衙调两队衙役,沿着那足迹,挖地三尺的给我搜!
」
蕴月光出事的消息被晁寂强力压了下来,王府内部却是一片风声鹤唳。
梅雪林和牛管事亲自追査车夫和绊马索一事。
能在王府里当差的多是家生子,但晁寂来到封地,不可能带那么多自己人,这一査,就发现驾车的马夫并不是蕴月光常用的马夫,原来的马夫被打晕丢在马廐里,也就是说,有人替了原来的车夫上了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