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峤微垂着眼,不反驳她的话,也不为自己辩解。
然而袭茜对他的沉默以对并不满意,疾言厉色地说道:“不出声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不满意你说出来,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江峤依旧不言,在袭茜的“□□”
下,他的“满意”
或者“不满意”
不值一提。
“多少舞蹈生想要你这样的人际关系,挤破了头想要见舞团的老师一面,你为什么不懂珍惜?你在清高什么?”
袭茜拔高了音量:“江峤,你说话!”
面对情绪激动的袭茜,江峤无声地叹了口气,脑中不可遏制地浮现小时候父母吵架的场景,当时的袭茜也是如此。
从以前的“江闻轩,你说话!”
,到现在的“江峤,你说话!”
,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只不过想控制的对象变了而已。
“我知道了。”
江峤抬起头,面色平静地和她对视,“是我不对,您别生气。”
袭茜余下的话突然哑火,怒气也在他这一句“是我不对”
中被卸了干净。
屋内静谧得厉害,袭茜意识到自己情绪过于激动,她揉了下眉心,平缓了会儿才重新开口:“抱歉,我太激动了,我不是想怪你,但是你要知道,我做的这一切都是……”
“我知道,您都是为了我好。”
江峤把她亿话接过去,“是我的问题,您不用自责。”
“我都是为了你好”
这句话袭茜说了无数遍,江峤也听了无数遍,此时说起来,却仿佛带了讽刺的意味。
“……算了,你先吃饭。”
袭茜站起身来,“我去问问徐老师他们到屏城了没有。”
她说完起身去阳台打电话,等她打完电话回来,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都没有再开口,像往常一样采取冷处理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
晚上的饭局,袭茜定的是京市一家名叫“虹舍”
私房餐厅,餐厅是会员制,每天有固定的接待桌数,她来前特地托关系帮定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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