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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掉塞子,白彤彤把试管塞到对方手里,并握着他的手送到他嘴边,“张嘴,喝下去。”
药水入喉的清凉感让贱人如饥似渴的几口就全吞了下去,白彤彤收起试管,依旧以肩膀抵着他站,手上迅速的拆掉他左臂上的绷带,露出已经化脓的伤口。
凝结出水球清洗过伤口表面,匕首用小火球略微烤一烤,白彤彤瞥了贱人一眼,贱人右手捂嘴用力点点头。
剜掉伤口里的烂肉,又用了两支药水清洗伤口,再给贱人喝了一支,在四支药水的作用下,伤口开始快速愈合,很快就变成了新鲜的粉红色,而贱人的高烧也下去了一些,起码他呼吸的气息没有那么热烫了。
“这不是别人砍的,这是你自己戳的,自残的伤口,你被下药要靠疼痛保持清醒以逃命?其他人呢?被抓了?任务失败?没有后援?”
上次才一起合作过的队伍,今天再见却只剩一人,白彤彤很想知道他们遭遇了什么。
贱人吃吃的笑着,脸上却是相反的苦相,同时右手还不老实的揽上了白彤彤的腰。
看在他现在是伤患的份上,白彤彤扔了个白眼,只是拍掉他的手,阿黄在他屁股底下将地面隆起一块形成一个石凳,让贱人能坐着说话。
“不想在坦诚术下把你几岁还尿床的事给说出来的话,就赶紧把全过程告诉我。”
白彤彤拿出水袋给他喝了几口。
“城里潜进了对面的间谍,我们来抓人,不知道被谁走漏消息,我们才到城里就掉入对方早就布好的陷阱,就像你看到的,只有我逃了出来。”
贱人只要不笑,严肃的时候还是像个正人君子的,几个月前烧掉的头发现在长成了寸头,看上去毛茸茸的。
“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晚上。
我一路逃到了这里,没想到居然看到你。”
贱人咧着嘴角,脑袋往白彤彤胸口上蹭,终于被她扇了一巴掌。
“你们在哪踩到的陷阱?”
“艾木小屋。
入住后在下面吃饭,吃完回到房间就不行了,我打伤了抓我的,割伤自己跳窗逃了。”
“然后就一直藏在这里?”
“隔了半个城市,搜不到这里。”
“搜?”
白彤彤弯下腰半眯眼睛与贱人平视,“大人物?”
贱人只是耸耸肩。
白彤彤站直想了想,转身冲妓女们吹了个口哨,手上晃着一枚金币,立马围上来三个女人,嘻嘻哈哈的笑着。
“我这哥们给我照顾好了,让他好好尝尝姑娘们的温柔,我去办点事晚点来接他,到时还有赏,不然我抄了你们的窝。
听见了?”
三人中个子最高的那个从白彤彤手上拿走金币,另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的搀扶起贱人,“放心,等你回来他一定好好的。”
白彤彤看着他们四个一起走进了一间粉红招牌的小门,正好巷口也散了,赶紧往外走,搭出租马车去艾木小屋。
【贱人还在发烧,把他交给三个女人,会要他命的吧。
】
“这不是他的梦想么?”
【有这梦想的应该是俊男吧?】
“是么?你这都知道?”
【男人们聚一块,除了喝酒还能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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