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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璟也以为事情到这里算完结了,笑吟吟的起身要送客,无论多不忿温家武将的身分,甚至还有那么点瞧不起,可谁叫人家会钻营,这些年如花似锦,备受皇帝宠爱,还是皇帝的左臂右膀,他们这些老权贵还真得给点面子的。
申璟已经起身准备送客,哪里知道温紫箫又一屁股坐了回去,示意一旁的申家仆役再添新茶,“我倒是忘了还有一件事,伯爷别紧张,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申璟无法,连忙应和,屁股重新移回椅子上。
“侯爷有话尽管说就是了。”
“我听闻伯爷夫人的娘家舅子有强占民田及放印子钱等好几桩了不得的罪过,这些事我还没来得及印证,又听闻伯爷有包揽讼事等事,”
温紫箫掏了掏耳朵,然后对着掏完的指头吹了吹气,声音慢吞吞的,说出来的话却都是叫人心里没底的。
“这些流言要是传进圣上的耳里,轻则斥责了事,重则嘛抄家夺位,爷儿们全流放边关,奴仆发卖,女眷去了教坊司……也不是没有的事。”
申伯爷听到这里哪里还坐得住,屁股下面像放了十几根的尖锥,脸上愉悦的表情彻底没了,仍要强辩,“这没凭没据的……”
但温紫箫显然还没说过瘾,“我还听说那强豪就是看中了元姓人家田地中央的热泉眼,强要买卖,为了达成目的,逼死了元姓人家的老父,元农户被压迫到没办法,这会儿全家缩在城郊的土地公庙里,携儿带女的好不可怜,伯爷若要人证物证又有何难?再说这印子钱,要是伯府放印子钱的消息被抖了出来,那些吸血蚂蝗般的御史应该会急着弹劾伯爷吧?到时候伯爷这爵位……啧啧……”
连姓氏都道明了,只差没把元农户的地址全抖出来,他那妻舅的确仗着山东伯府的名头干了不少混事,看在妻子的分上,他已经够用力的替他擦屁股了,想不到又出事还让人抓到了把柄?
再说印子钱,这事情是怎么被查出来的?
武将整日都在营区,怎么会关注这种小道消息?明明该打点、该收买的他都做全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事如果抖到圣上面前,伯府怕是得摔个大筋斗了。
他可不是目不识丁的武夫,否则怎么看兵书,怎么打胜仗?他有心要替妹妹出口气,难道还不知道蛇要打七寸?
申璟一张脸像元宵的七彩灯笼,明明灭灭,变换得十分精彩,他一想到妻子放出去的万两白银有可能打了水漂就心头滴血,恨不得把妻舅拎过来重重踹上几脚,以泄心头之恨。
勋贵之家单靠爵禄根本难以维持一大家子的体面,子孙还多不成材,节流没办法,开源——放印子钱就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选择,这种事一般没有人追究,但证据落到实处那可是要问罪的。
官员放印子钱,重者革职杖刑伺候,轻者银钱付诸一炬,血本无归。
虽然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申伯爷只是不曾去细想,向来爱扒粪的不局限于吃饱了撑着的市井泼妇,大到文官清流亦如是,想斗倒一个人的时候,不也是无所不用其极?武将只是不屑,并不是真两耳不听窗外事。
“除了这桩,伯爷还有兴趣听听别的吗?我这几日闲闲没事,正想递个摺子到圣上面前,这件茶余饭后的小事我正好可以用来让陛下消遣消遣……”
温紫箫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申璟。
申伯爷把头摇得和波浪鼓没两样,“这是误会,天大的误会……咱们十几年的老邻居了,看在老夫的薄面上,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温紫箫冷笑。
原来在有前提的条件下什么事都可以商量的啊。
“那贵府姑娘的事?”
申伯爷一拍桌子,“那孽畜竟然做出这等事,我让她娘押着她到侯府去给温大姑娘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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