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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洛子予倒底还是浑身不快地接过筷子,尝了口,确实不错,就是不太像牛肉,太香了。
先前给管朕新和洛子予开门的男人进屋来,看到洛子予在吃的东西,笑道:“好吃吗?我做的狗肉。”
洛子予脑袋里嗡一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管朕新拍拍他的背,好像在给动物顺毛一般,也像在安抚:“以前没吃过狗肉啊?”
洛子予想起自己家里妈妈养的那条缠人又闹腾的京巴,喉咙口堵了堵。
可管朕新的手拍得他挺舒服,预料中的翻江倒海没有发生。
然后,管朕新又给他夹了一块,洛子予还是吃完了。
等到比赛开始,已经是八点往后了。
管朕新打了个电话回去,叮嘱管昊和吴桐不要玩得太晚,早点睡,他看完比赛就回去云云。
正常比赛都看得很热闹,电视机里的观众和解说员都在沸腾,电视机外的观众也在沸腾,打着赤膊的男人们比平常看起来要有活力得多,啤酒一罐罐地开,喝完了摔空罐子,还有各种骂声,喊声。
洛子予从来不知道管朕新还能有那样鲜活的表情。
这个让儿子好好睡觉,自己却在外面玩乐的爸爸,此刻混迹于气味熏人的男人堆里,随着他们一起骂着蹩脚的队员,看起来好像完全没有空暇去顾及其他,去顾及洛子予。
他拍着大腿喝道:“我就知道XXX不行,那王八蛋只会骗钱,广告拍那么多!
踢球踢得像个屁!
滚回老家去吧!”
别人也同样附和着:“还有那个谁谁谁!
脚盘子那么软,回来爷爷给他夹个铁板!”
这精选的对话已经省去了那些粗劣的脏字眼了,洛子予听得有点瞠目结舌,他远离少年时代的脏话生涯已经许久了,现在是老师,平常在酒吧说个“shit”
很了不起了。
管朕新的功底明显不是一天两天练就的,那些国足的队员,他一个个骂了一遍,顺便带上教练,不过他的骂法当然与泼妇骂街不同,居然充满了血腥气,偶尔夹杂两个成语,洛子予大开眼界之外,发现管朕新着实是个世外高人,就那口才方面。
不晓得管朕新和林言对上,谁会输谁会胜。
这冗长的球赛,洛子予看得有点昏昏欲睡,他只能一口一口喝啤酒,然后让液体随着汗水排掉,一层层的酒精在体内堆积起来,脑子也渐渐沉重。
最后他只记得有双手啪啪啪地打上自己的脸颊。
那个骂人骂得通体舒泰的卖菜郎,好像还挺温柔地唤着他——
“洛子予!
诶?洛子予?起来了……起来了……”
哟,这家伙好像是第一次喊自己名字呢。
第十七章
有很多次,洛子予像这样从一个迂回曲折的梦里突然惊醒,浑身是汗。
他的梦大多光怪陆离,没什么具体情节,醒过来后也回想不起任何细节,只是有种古怪得叫人心里发蒙的感觉缠绕着他,他的视线会直直定在天花板上的大吊灯许久,然后才渐渐找回身体的知觉,知道自己在哪里。
这个热的惊人的夏天,洛子予头一回在一张陌生的硬板床上醒过来。
上帝保佑他睡得居然还不错。
房间里亮堂堂的,外面的阳光从早上七点就变得相当激烈,而这个布置简单却干净的房间里没开空调,只有台落地电扇呼呼地吹着。
洛子予的后脑勺有点疼,身体也不舒服,他还没睡过这么硬的床呢。
他也是在来到这个小镇后这么多年,第一次没有在别人家过夜。
这是管朕新家?还是民工家?洛子予想着,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这才发现自己的胳膊和脸上都是被竹席印出来的小杠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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