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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地大,他如今唯一想留住的,也只有楚烈了。
无关风月情爱,只是……你有你的痴念,他有他的执意罢了。
他靠在青年旁边,头靠着头,手碰着手,不觉间就湿了眼眶,那种无法言语的胀满感充斥心头,不算难受……只是觉得,老天毕竟是厚待他了。
如此兜兜转转一轮回,还是让他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给了他可以留住的温度。
他这觉睡得极安稳,也没因为客栈的床铺而辗转反侧,更没因为檀香味道不喜而惊醒,等他睡醒的时候,身边的青年已经睁着眼,趴在床边看他。
他顿时窘迫,含糊眨眼:“现在什么时辰了?”
嘴角一弯,楚烈笑道:“第二天早上了,父皇,你怎么比我还能睡?”
他拍掉青年想伸过来的手,寡着老脸:“寡人年纪大了,爱睡又怎么样?”
“唔,是不能怎么样,大不了儿臣以后陪父皇一起睡,聊表孝心。”
楚烈此时还搬出‘儿臣’这种虚的要死酸的要命的自称,很用心的讨好道。
“咳,容愈呢?”
他脸皮还没厚道可以讨论这个的程度,于是立马换话题转风向。
“昨晚就启程走了,赶路。”
楚烈给了个情理中的解释。
“……”
“父皇,你不是想去西平那个村庄看皮影戏吗?我带你去。”
楚烈兴致勃勃的提出接下来的行程,手脚利落的穿好衣,他微讶地看着楚烈板着脸对着铜镜跟自己头发一番苦战,狠烈程度堪称血腥暴力,最后头发掉了一大把,头还是没束好。
他看的心惊肉跳,劝了一句:“烈儿,别扯了吧,发发连心……”
那些头发,真的挺可怜的……
“父皇会吗?”
青年眼眸带亮的转回头,“路上太急,没有带宫女。”
宫里面,楚烈一向都是好整以暇每一根头发都被高冠束得规规矩矩的,现在这么一扯弄,十成十的披头散发。
他撇嘴,“你不会,寡人怎么可能会。”
生怕对方不信,他又补上一句:“这一路上,多亏了容愈,说起来……容愈手不是一般的巧啊。”
梳出来的头整洁大方,堪比宫廷手法。
如此多才多艺入得朝堂出得厅堂的好官,真真是国家社稷的福气啊。
“其实也不是很难的事,我来帮父皇弄吧。”
青年神色一顿,大步就从铜镜那里,捏着梳子直逼过来。
“自己给自己梳其实难度大很多,来,父皇,头支过来点。”
青年为自己笨拙的表现找到切合的理由,于是找到切入点,大做文章,“梳个头也不是难事的。”
他面不改色,道:“寡人等会叫其他人来就成了,你先去洗脸。”
“洗过了,父皇,让我试试吧。”
青年语气顿时委屈了那么一点,微妙的语调让他心尖都在发颤。
“那,就一回,多了不成。”
他犹记当年皇宫里,这孽子是怎么一手就把他宝贝皮影给弄散架的。
他这老骨头……应该比皮影还是要结实一点吧。
没一会功夫。
“你你你……你要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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