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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三年,再见到哲川,我很高兴,但之后将我和他维系在一起的,也许已经不是爱情了,而是习惯或者说一种执念,毕竟他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人,我的苦乐都是他给的,我没办法拒绝他。”
舒洋靠着土墙抱膝坐着,“可是,我一直在想,这种感情是爱情吗?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不安,总有一股躁动,好像明明知道脚下的吊桥坚持不了多久,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断。
直到听刑枫说哲川要结婚了,那一刻我想我才弄明白自己的感情,也许当年背叛我们之间感情的人不是哲川,而是我。”
“我把对哲川的依赖和仰视当成了爱,我糊弄了他,也糊弄了自己。
知道他要结婚,我震惊不假,可并没有想象中的难过,就像在手上用刀划了个口子,疼归疼,没两天也就好了,因为它并没有伤在心头上。
我其实才是最卑鄙的人吧,就像当初对方黎青梅竹马的友谊和羡慕,却被我说成了喜欢。”
“我真羡慕方黎,他想要什么都能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想做什么也是,那样不管不顾我行我素,我怎么也学不来,我想要的,我都不敢说。”
“齐尧,如果我说我想和你在一起,你会拒绝吗?”
见齐尧一直没有说话,舒洋的眼神黯淡下来,然后苦笑,“你为我做的,我除非是铜心铁肺,才会没有感觉。”
这夜,齐尧一直仰着头看着小窗洞外的天,舒洋靠在他边上,也看着外边。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天亮,齐尧说:“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如果检查结果出来,你被感染了,我们就在一起,如果没有,我们就把今晚的事忘掉,你也当我没说过喜欢你的话。”
舒洋静静地看着他,齐尧笑了一下,搂着舒洋,用被子把自己和他包起来,“后悔吗?遇见我?”
“后悔。”
“是吗?”
齐尧苦笑。
“是。”
舒洋闭上眼睛,枕在他肩膀上,眼角悄无声息地滑下一行,“后悔没有早点遇见你。”
齐尧和舒洋是第四天回城里的。
舒洋并没有找到他的亲爸亲妈,可他并没有失望,因为他找到了更值得他珍惜的人。
三个月的时间,九十天,两千多个小时。
舒洋珍惜着每一分每一秒,他忽然觉得世界变得格外奇妙,往常看重的东西忽然如过眼云烟一般,再没了分量,一些平日里无数次忽略的东西却成了心尖上的至宝。
“齐尧,我帮你画像吧。”
舒洋开玩笑地说,“等以后你走了,我忘了你长什么样的时候,还能拿出来看一看。”
“照相不是更好?”
“不行,照片太像真的了,我会忍不住想,我的尧尧是不是……还活着。”
舒洋忽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所以,还是我画吧,我画的丑点,我就不会想看了,也就会忘了。”
舒洋低下头,手里拿着蜡笔,涂涂抹抹地画,手法笨拙,“这是头发,要软一点,这是眼睛,要双眼皮……”
他画的那样认真,连脸颊上的湿润滴在画纸上他都不知道。
世界上最让人感到无力的事,大概就是看着喜欢的人过一天少一天,自己却没有办法挽留住他的时间吧。
舒洋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了,他想和齐尧待一块儿,看他打游戏。
齐尧的手指很长,敲击键盘的时候很灵活,舒洋不懂那些东西,但是光看齐尧操纵着鼠标和键盘杀怪,他都觉得满足,哪怕是看上一整天。
齐尧说帮他注册了一个号,他用自己的大号带他,舒洋说好,尽管他连键盘都认不全。
当初上学也只念到初二,他以前读的小学是城里给农民工子弟办的希望小学,根本不会有电脑,即便之后上了初中,学校设了兴趣班,里边就有计算机,他很想报名,可惜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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