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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擦破皮,没事的。
」她试图想安慰他,用带着几许崇拜的眼神望着他,完好的那只手则拉着他的袖子。
「你好厉害,那个叫做撒豆成兵对吗?」
谢隐蚀骨般冷冽的眼神顿时多了几许柔情,哄孩子似的说道:「我还能剪纸为马、变昼为夜、呼风唤雨,你想看哪一样?」
孙拂随着他的举例眼睛越睁越大,然后嘟起了小嘴。
「你这坏蛋,把我当孩子哄。
」她以为她听不出他语调中的调侃吗?「我都要看!
」
「不说笑了,我们尽快赶到下个城镇,找大夫给你治伤才是要事。
」谢隐撕下自己袍子上的布料先为孙拂按压止血,又命人拿来金疮药和纱布,亲自为她裹伤,一圈一圈缠在孙拂的胳膊上。
谢隐看着她痛到汗涔涔又雪白的脸蛋,心疼不舍的把她重新抱上马车,吩咐马夫赶紧赶车去找医馆。
朱骏在确认过伤患后拿着一个鹰头标志的令牌过来。
「大人这是在其中一人身上找到的。
」
鹰头令牌,谢隐心里有数,果然是首辅的人。
「弟兄们可都还好,状况如何?」
「十人受伤,无人死亡……大爷的神通实在教人佩服!
」
谢隐一脚踏上孙拂的马车。
「先行包紮,负伤的人全都坐马车,要是马车坐不下,把不必要的货物清空,以人为重。
」
朱骏衔命而去。
也算他们运气不差,车行十里便是沛县,一行人在县城治疗、休整,直到三天后才又启程。
也许是想对他下手的人已经接到消息,偃旗息鼓,余下的路程没有再遭到伏击,平安顺利的回到了京城。
天气越发的冷,早起的时候能看见地上结出许多霜花,就连沟渠里也凝了一层薄薄的碎冰。
谢隐把孙拂送回私宅,安顿妥当,当夜便进了宫。
他遇刺的消息几天前已经传到长景帝的耳里,长景帝以为国师这回肯定要自己给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一个铁血教训,哪知道谢隐只是呈上一叠他蒐罗好的资料,退到一旁静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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