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龇牙咧嘴作为回答。
“原来你听得到我说话。”
她喉咙嘶嘶作响,若不是苦于双臂被固定在身后,不知道还有什么惊人之举会发生。
“你不能说话吗?”
正常人遇到这样的状况一定拼命解释或圆说,但她采取的却是最直接犀利的攻击,就像野兽般直觉的反应。
他凌厉的眼有一刹那柔和下来。
他该留下她吗?
尚未拿定主意,气喘吁吁的华胥和石虎赶到了。
“她伤了你?”
华胥漾满惊讶。
一直以来他总认为没有人能伤得了袁克也。
“乖乖!”
石虎咋舌。
“她是你带回来的?!”
由华胥对眼前的情况镇静的态度他不必再追究这手无寸铁的女孩是怎么潜入他的管区里的。
“据镇上的镇民讲,她的精神出了问题。”
华胥坦承。
“我明白。”
她咬了他一口就是证据。
一般的大家闺秀和淑媛绝做不来这种事。
“瘟生,你发烧啦!
咱们有一大堆嘴巴整天等着要饭吃,要是个能干活的正常人倒也罢了,一个心智失常的疯婆子?俺反对。”
“我没有要你给她饭吃,这事不劳您操心。”
他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在。
石虎大翻白眼:“俺以后可不当奶娃娃的白工。
瘟生,考虑清楚喔!”
“要留她可以,但是我不认为她这身臭味有谁受得了。”
袁克也一想到她仍趴在自己身上,不禁皱眉。
华胥面露喜色,他知道袁克也会留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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