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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说真的,徐亚然对我没话说,要不然我再发昏也不会和一个男人跑去结婚,而且这一段婚姻平平和和地维持了三年。
安东送我和小七回到我和徐亚然的公寓就折回去了,他说他要去涛子的车行瞧瞧他的吉普修好没,然后甩着钥匙哼着也听不出来是谁唱的歌就下了楼。
雨伞上的雨水沿着楼梯湿了一条弯曲的线。
徐亚然并不在公寓,但是我确定他才走没多久,因为客厅里还残留着淡淡的香烟味。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避开我,也许他只是不清楚该怎么面对我。
小七的身形挺小的,我的衣服他穿不了,更别说徐亚然的了,不过好在衣橱里还有小吉以前留在这里的几件衣服,小七穿着倒也没大多少。
我放了水,使了使温度正好,就让小七脱了衣服坐进去,小七显然有些羞涩,磨蹭了半天才脱了衣裳,我把沐浴露挤在浴球上递给他,然后给他换洗的衣裳放在洗漱台上,简单地交代了他几句,就开门出去了。
冰箱除了几听啤酒,空无一物,不过好在厨房里还剩几盒泡面,我正打算烧水泡面,就听浴室里传来小七的尖叫。
我赶紧放下手中的事跑进去,小七湿漉漉地光着身子,手臂上青了一块,我立刻猜测出他是滑了一跤,磕在浴缸边缘了。
小七缩着脑袋慢慢爬起来咬着唇也不吭声,好像他给我闯了多大祸似的。
“疼么。”
我撩起衣袖走过去,拉过小七给他看了看,青了不过好在没什么淤血。
“不疼。”
小七僵着身体,还有些颤抖。
我开始自责自己太过大意。
小七刚从乡下跟我到城里,哪里用过浴缸,他们洗澡也不过是在塘里用水随便洗洗,或者从井里打了水倒在木盆里,坐着就洗,那样的洗澡方式我到现在也无法适应,更别说让用惯了那种土著方式洗澡的小七使用浴缸了。
我避开小七手臂上的青块,让他坐在浴缸内帮他洗了澡,小七抬着一条胳膊任我揉搓,一张红透的脸像极了番茄,我打趣他,“你是男孩子,还害个什么羞。”
小七只低着头不讲话,任我将他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这一个澡洗下来,浴缸里的水已经有些污浊了。
我记得在农村人洗澡的时候从来不用香皂,更没什么沐浴露了,那样囫囵式的洗澡能把表面的汗给洗了就不错了。
刚去农村那会儿,晚上和小七挤在一张木板床上睡觉的时候,我感觉总有什么东西跳来跳去,等发现原来是虱子的时候,我浑身一个激灵,立刻觉得身上痒起来,于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无法安生。
在和小七上火车之前,我带着他到一家旅馆的浴室好好冲了个澡,确保我和小七头上身上没有那种喜欢跳来跳去的小生物的时候,才敢带他上火车。
帮小七洗完澡,看着清清爽爽站在我面前的小七,我不由得赞叹,果然是块璞玉。
小七身上穿着小吉的衣服,蓝色格子的短袖衬衫,下边一条背带牛仔裤短裤,再配上小七那张白净了许多的清秀面孔,简直就是吉娃娃小吉的翻版。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我去接听的时候,瞥见小七偷偷用手摸着身上的衣料,脸上掩不住的带着羞涩的笑。
我笑笑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却没有声音,但是凭借着三年的相处,我从那人的呼吸能判断出电话那头是徐亚然。
我没有说话,听着那头熟悉的呼吸,对方终于在我挂电话之前开了口,他说,“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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